男人還有這一款的?長得白白淨淨不說,身上也沒啥臭男人味,周身散發著牛奶沐浴露的香氣,直想讓人扒掉他的衣服,光溜溜抱在懷裡,從頭到腳好好的聞一聞。
說起當年的事,郝樊篤定就是自家媳婦先勾引自己的。
可憐他沒能把持住,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,就這麼稀里糊塗的賠上後半輩子。
「你放屁,誰勾引你了?」男人忒會顛倒黑白,蘇羽必須跟他好好理論理論:「是你跟個開屏的花孔雀似的,天天在我眼前刷存在感,我去上課能遇見你,去食堂能遇見你,就連去湖邊散步都能遇見你。」
要不是男人長得太帥了,是gay圈天菜,蘇羽的夢中情1。
就憑郝樊又是跟蹤,又是裝偶遇的,蘇羽早把保安喊來了。
郝樊死鴨子嘴硬,打死不認:「那就是單純的偶遇,你腦補過度了,怪不得後面就開始勾引我,原來是誤會了。」
「我腦補?」蘇羽拋出一個事實,狠狠打男人的臉:「你忘了你大晚上蹲我宿舍樓下?還被宿管叔叔當可疑人員盤問了嗎?」
郝樊:……
這咋反駁呢?
男人抿緊唇沉默了,還沒想好該怎麼狡辯。
「怎麼不吭聲了?」蘇羽可不會給他醞釀說辭的時間,拿胳膊肘子怒懟男人一下,催促道:「你說話啊!」
「哎呀,不吭聲就是不願意說,就是有事唄。」郝樊裝不下去了:「不想提不想提的,你真破我防啊,統共那麼點丟人事,你像挖祖墳似的往出挖幹啥吶?」
「呵,編不下去了吧?承認了吧?」蘇羽宛若鬥勝的公雞,雙手往腰間一插。
能把男人懟的啞口無言,他可太牛逼了。
郝樊打嘴炮輸了,卻絲毫沒放在心上。
畢竟拌嘴算什麼本事?真男人都是真槍實彈的開炮。
「媳婦,你身上什麼味啊?「男人話音一轉,語調突然變得黏糊起來,低頭往蘇羽的脖頸間拱去:「是不是換沐浴露了啊?」
跟郝樊在一起這麼久,一聽男人這噁心巴拉的聲音,蘇羽就知道他腦子裡肯定又在想什麼糟糕的事情。
「你想換台?不行,我就要看這個節目。」蘇羽邊說著,邊抬手推搡男人亂拱的腦袋。
自家媳婦沒頭沒尾回這麼一句?直接把郝樊整懵逼了。
男人怔愣了一會兒,以為是自家媳婦聽岔了。
沒關係,並不妨礙他繼續占便宜:「那是換了洗髮水嗎?怎麼甜滋滋的?」胸口不讓埋,男人退而求其次,摟住蘇羽的腦袋,對著自家媳婦飄逸的髮絲,下流的嗅來嗅去。
「你想吃甜的?不行,我的棉花糖不分給你吃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