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是自家媳婦,蘇羽一撅屁股,郝樊就知道他想拉什麼粑粑。
「我不管,我就要現在吃,你給我想辦法。」既然都被揭穿了,蘇羽索性也不扭捏了,心安理得的糾纏著男人。
「行吧,哥這就讓你吃。」
郝樊竟然鬆口了?簡直不可思議。
蘇羽面露喜色,喜滋滋的長大嘴巴,瞪著倆無辜大眼,非常期待男人接下里的動作:「哥,快點吧,炫我嘴裡。」
「靠,這麼積極,吃哥牛子的時候,怎麼不見你把嘴巴長這麼大?」郝樊沒好氣的懟他一句。
蘇羽:……
他不開車能死嗎?
「你到底給不給我吃?」蘇羽氣的怒拍案桌。
郝樊只能如他所願,伸手拎起一個凍梨,湊到蘇羽嘴邊。
鼻尖隱約能感受到凍梨冒出來的寒氣,蘇羽的眼睛越瞪越大,瞅准機會把舌頭探了出去,準備先舔一口。
眼見舌尖就要接觸到凍梨表皮上的冰霜,這時,男人卻突然把凍梨拎到高處,蘇羽跟著抻長脖子,盡最大努力伸長舌尖都夠不著。
「哥,你到底什麼意思啊?」蘇羽縮回舌頭,憤憤不平的瞪郝樊一眼,男人該不會在耍自己玩吧?
郝樊沒有回答自家媳婦的問題,而是直接把手裡的凍梨塞自己嘴裡,喀嚓一口下去,汁水流了滿嘴。
「誒?不是說好了給我吃嗎?」蘇羽急眼了,結果他剛質問完,就被男人按住腦袋,堵住了嘴。
「唔……」猝不及防間,蘇羽被嚇了一跳,他想罵男人一句,喉嚨眼卻發不出任何音節,只能傳出些破碎的嗚咽。
滾燙又靈活的舌頭闖進他的口腔里,肆意橫行,裹挾住他的舌尖後用力的糾纏擄掠。
蘇羽被親的舌尖發麻,顫抖不已,感覺自己的氣息、思維都被男人奪走了,身體軟綿綿的撲倒在郝樊懷裡。
眼瞅自家媳婦呼吸困難,一張小臉燒通紅,男人適時停止進攻,給他時間喘息,同時貼近蘇羽的耳畔笑著調戲他:「怎麼樣?好吃嗎?夠不夠甜?還想不想再嘗一嘗?」
蘇羽忙不迭的搖頭,夠了!他不想再吃了。
然而男人不放過他,郝樊嗦一口凍梨的汁水後吞下去,又朝蘇羽的方向低下頭,準備攫取自家媳婦的嘴唇。
蘇羽嚇壞了,扭頭就要逃,卻被男人攬住腰拉了回去。
郝樊笑的像個淫賊:「往哪跑啊?這可是哥的老家,你能跑哪去?乖乖從了我,哥繼續餵你吃凍梨啊!」
說完,男人一個翻身把自家媳婦壓在身下,強行拽開蘇羽捂在嘴巴上的手,低下頭去繼續親。
蘇羽就像被狗摁在利爪下戲弄的小老鼠,他卯足了勁用力掙扎,卻也只讓自己的毛髮變的凌亂不堪,壓根無法對這壞狗造成絲毫傷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