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可是親眼看見這絲線是如何寄生,並把人當成傀儡的。
然而,韓宇軒的情況又好像跟莫青沉,柳媛他們不太一樣。
「為什麼他不一樣?」白裙女詫異道。
韓宇軒並沒有像莫青沉,柳媛兩人一樣被操控,而且鑽出來的絲線也很奇怪,不是灰色的,而是白色的。
一根,就一根,歪歪扭扭鑽出來,大概七八厘米,莫名讓白雨聯想到什么小寵物鑽出腦袋透透氣。
他們盯著那一小截白線,都在等白線繼續變長。
沒有,就保持七八厘米的樣子,扭來扭去。
白雨好奇:「怎麼跟蠶蛹釋放出來的絲線不一樣?」
他側頭看向司念,覺得司念可能知道原因。
只是這一側頭才發現司念竟然一直在看他,沉沉的目光看不出什麼神情,也不知道他臉上有什麼看的。
他抬手在司念面前晃了一下,手腕就被司念握住,然後聽司念說:「不要隨便哭。」
白雨頓了頓,才意識到這人是在看他掉眼淚,他發現只要自己一哭總能吸引司念的目光,甚至他有種錯覺,司念喜歡看他哭。
一想到這個可能性,白雨忍不住搓了搓手臂,小聲道:「先別說這個,說正事。」
司念抿唇不語,隨後在白雨注視的目光下看向韓宇軒手背上那根白色絲線,沉默許久才開口:「永盛法人是我,但真正掌權的不是我,是司野的母親凌梅,收購永盛必須她簽字。」
白雨不知道司念為什麼把話題突然跳到這上面,他好奇道:「不都是法人簽字嗎?」
韓宇軒:「副本里不能用正常思路去想,反正我經歷這麼多副本,幾乎都有些不正常。」
白雨閉嘴了,這倒是事實。
管它呢,只要簽字有用就行。
唯有一旁的白裙女一臉驚愕的看著司念,緩緩舉手指著司念,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問了句:「他剛剛說什麼?他是法人?他不是玩家嗎?怎麼又是法人?法人不是總裁?」
白裙女這個提問,讓白雨他們沉默下來。
他思索幾秒說:「這個……說來話長,現在時間緊迫,這個問題先放一放。」
白裙女很想說一句『你可以長話短說』,但最終還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。
只是頻頻朝遮得眼睛都看不真切的年輕人,無法想像這人居然是頭天在會議室見過的那個總裁。
總裁是守關BOSS,怎麼會是玩家?
想到這,白裙女果斷掐斷思緒,問題越來越多,再想下去又該沒完沒了,還是先做任務吧。
很快她的思緒就被白雨的聲音打斷:「她在蠶蛹裡面怎麼簽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