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的是司念在給白雨開小灶, 想必他的用意應該是一開始白雨進入副本後,就用這個花紋去安撫族長的病情,只是司念沒料到白雨會反其道而行。
欲擒故縱。
想到這四個字,蘭奇有些無語地揉了揉眉心,也不知道白雨是怎麼往這方向走的,就不怕玩脫丟掉性命?
但目前來看,這條路好像是對的。
在族長眼裡白雨是天使族送來迷惑他,所以白雨肯定會想辦法勾【)引他,可白雨卻只想著逃,這讓族長對弄明白白雨的想法越來越有興趣。
肯定不止這樣……白雨肯定還做了什麼?
蘭奇覺得白雨的欲擒故縱下,肯定還做了其他事情,只是他們看不到而已。
他要是知道白雨用了一線牽道具,編造了一個和族長差不多的身世,他就會明白白雨這麼做的原因了。
……
花紋?什麼花紋?
白雨一臉茫然扭頭朝身邊的司念看去:「族長,你說的花紋是?」
「是我在問你。」年輕族長瞥向他。
白雨:「我不知道。」
「不知道?」司念目光銳利地掃過去,「你身上的東西你不知道?又在玩什麼把戲?」
「我身上的東西!?」白雨下意識就要撩起衣服露出肚子。
什麼也沒看到,他抬頭看向司念,一雙漂亮的眼睛裡寫滿『沒有』。
司念看著他那雙眼睛,看不到偽裝。
他把白雨的衣服放下,手掌握著他的肩部,然後從領口往裡伸,白雨當時就要後退,以為族長要做點什麼,卻聽眼前人聲音低沉道:「在這邊。」
白雨愣住,扭頭要看向身後,什麼也看不見,必須有一面鏡子才行。
「你真不知道?」司念見白雨臉上表情不似作假,不禁沉默了。
白雨剛要說不知道,忽然想起在副本外,司念抱著他去浴室洗漱時,當時他從鏡子裡隱約好像看到背上有什麼,他還問司念,當時司念說沒有,等他把衣服撩起時也的確什麼都沒看到。
見他不說話,司念以為白雨想起背上的東西,正要再問,少年突然要下床:「族長,我,我回房間看看,我真不知道是什麼花紋,不會是什麼病毒吧……」
他一邊說著一邊下床,嘴裡很小聲呢喃:唔唔唔他不想死。
司念敏銳捕抓到他這幾乎用氣音說出的很小聲的話,眼角抽了抽,伸手把人拉住,阻止少床:「不想你的腳一直流血,就乖乖待著。」
白雨扭頭看向他:「我想看看我的背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