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擔心,但隨後的一個畫面卻讓他整個心臟都沉了下來,渾身有些發冷!
在街的那頭,一個戴眼鏡的,皮膚有些青白的,約二十多歲的男人竟鬼鬼祟祟的緊跟著男童。那死死盯著男童的雙眼有些不正常的興奮,最後竟是用跑的竄入男童剛走入的巷子。
糟!
一把推開似乎想在女生面前表現英勇的男人,白千嚴無視對方的咒罵連忙朝巷子跑去。
可等他拐進那個小巷子,卻並沒有發現男童跟那個眼鏡男的身影。頓了頓,他隨即發現了遺落在路邊的一個胸牌,上面印著男童那張漂亮的小臉跟他的名字——凌一權。
冷汗瞬間冒了出來。不詳的預感更是讓他感到越發的不安。
從男童走進巷子到他甩開那個人趕來,期間不會超過兩分半鐘,人應該不會走遠。
想著,白千嚴環視著周圍的環境,突然鎖定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巷子,當即抬腳竄進去,然後拐了幾個彎來到了一間廢棄的小屋前。
環境跟直覺告訴他,那個孩子跟男人都在這裡面。而後,也不多想,一邊朝裡面進入,一邊順手撿起了靠在門邊的一個粗木棍。
悄聲順著木梯上到了灰漬斑斑的二樓,凝神聽了兩秒,他果斷推開了其中一扇殘破的木門,隨即便看到了一個讓他怒火直燒的畫面。
廢棄的小房間裡,街燈昏黃的光芒從窗戶處透入,清晰的勾勒屋內的情景。一個身穿黑毛衣,隱隱在興奮喘氣的男人背對著白千嚴蹲著,微微前聳的肩膀有些彎。而在他的身前,一個粉嫩的男童正被他逼在廢棄的柜子前,被一把尖銳的小刀頂在喉嚨上。
「嘿嘿……別出聲,讓叔叔好好看看你……」
男人的聲音壓抑著一種讓人厭惡的興奮,嘶啞而詭異。說著,一隻粗糙的手按捺不住撫摸上了男童那慘白的小臉,而後者那緊抿的唇跟隱隱發紅的眼眶瞬間就讓白千嚴的理智崩裂。
砰!
沒有絲毫的猶豫,白千嚴一步上前舉起棍子就朝男人的後腦狠狠砸去。
男人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,當場就滾在了地上哀嚎。但白千嚴沒有罷休的意思,面色陰冷再度舉起棍子對準男人狠狠地砸。而後似乎覺得不解恨,絲毫沒有理會男人惶恐的求饒,抬腳就踹。
白千嚴雖然只有15歲,但發育得還不錯,修長有力的身體介於成年與少年之間,一腳下去,加上他心狠,那力道同樣重得驚人。期間他轉頭看了一眼還坐在原地的男童,見到那潔白小襯衣上竟還粘著兩個猥瑣的黑手印,雙眼瞬間一紅,轉頭就用腳兇狠地踹向眼鏡男的雙腿間。
「嗚!」
眼鏡男抽搐似地慘哼一聲,當即疼得叫都叫不出來,只能像個被甩上岸面臨乾死的魚般,不斷張合著嘴巴喘息著,冷汗都冒了一身。
白千嚴面無表情地看著,又一腳狠狠地踹向那裡,似乎打算就此斷了男人的根,好讓他以後再也不能殘害幼苗。
「大哥繞……命……我再也不敢了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