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嘿!老同學,好久不見,跟哥們干一杯!遲到要受懲罰的!」除了紫衣女人的那伙人,大部分都跟白千嚴打了招呼,熱情點的直接就要拉他喝酒了。
「我說,白千嚴,你怎麼一個人來啊?」這時,那個坐在紫衣女人旁邊,在高中就一直跟白千嚴作對的茶色頭髮男人陰陽怪氣地問道:「不會還沒女朋友吧?這可不像你風格啊,記得在學校的時候,你同時能跟幾個女生曖昧的啊,很厲害的啊!」
男人的名叫陣凱,高中時跟白千嚴同班,兩個人開始時沒什麼交集,直到有一天,他無意中看到自己正在熱追的女生,居然跟白千嚴告白還被拒後,便徹底地恨上了白千嚴。
只要能讓白千嚴不舒坦的話,或者不愉快的事情,他都會去說或做,其中還包含無數次的穿小鞋。
也正因為他的暗中挑撥,導致本來就性子孤冷的白千嚴跟班裡的同學關係一直不好。
但對方卻似乎從來沒有把他的刁難放在心上,就如同此刻——已經被拉到沙發上坐下的白千嚴神色絲毫沒變,只是淡漠地斜了他一眼,道:「這跟你有關係麼?」
這種明知道他是污衊,卻連正眼都懶得給他的模樣,每次都讓陣凱恨得渾身發癢,總想再干點什麼激烈的事情讓這個人不准再用這樣的眼神看他。
氣氛再度有些僵,正在這時,白千嚴的手機卻響了,掏出一看,署名是圈圈。
「接個電話。」白千嚴很意外,跟小鹿富二代打了聲招呼就到走廊上接了:「喂,圈圈麼?」
這孩子已經兩天不跟他聯繫了。
「你叫我什麼?」凌一權極富質感的美妙嗓音從電話那頭清晰的傳來,淡淡的。
「一權。」白千嚴很淡定地撒謊,內心卻在捶胸自己的失態。
「你在哪?怎麼那麼吵?」凌一權卻注意起了別的事情,當下直接就問。
「我在『踏歌』,今天高中同學聚會。」白千嚴沉吟了一下,決定隱瞞自己來這是為了要簽名CD的目的,以免被對方的眼神射殺。
正在這個時候,要去衛生間的廁所的陣凱從包廂里走了出來,似乎要去廁所的樣子,見到白千嚴正在打電話,想也沒想的上去就拍了對方的肩膀,似笑非笑地道:「喲,怎麼了,見我笑你沒帶家眷,想臨時拉一個冒充?哈哈?至於那麼偽裝麼?哥給你介紹一個嘛?雖然是我甩了的女人,但我的品位你知道的,絕對上檔次啊,不要客氣啊……你看約個什麼時間……呃,我先去廁所,你繼續打電話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