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滾!」臉上纏著綁帶的「美人」反抗,卻被越摟越緊。
「為什麼用綁帶把臉擋起來,我不喜歡。」隨意瞥了眼旁邊正在擦血的男子,靖沉幽暗的眸便再度盯向了白千嚴。
「……」白千嚴喘息著,側過臉沒有吭聲。
對方獨有的幽冷氣息,讓他有些無法控制地顫抖。
「如果你不回答,我就繼續前幾天的事情。」
白千嚴身體一僵,抵抗驟然加劇.靖沉挑了挑眉,乾脆將人往旁邊一按,直接就向他的領子伸出手。
「這樣,不太合適吧,這裡…… 」一旁勉強爬起來,臉上還頂著白千嚴面孔的二十二歲宅男表示無法直視。
「穿個女裝而已,要挑什麼地點?」
「……」什麼
「去我的房間把那件黑色的旗袍跟絲襪拿來。」
「是。」後者立刻就出去了。
「你到底想怎麼樣……」白千嚴沒有天真到,認為靖沉只是讓他穿個女裝消遣。
「你知道嗎,你家的一權,已經把外面攪得天翻地覆,還驚動了幾個很麻煩的大人物,有幾次差點就逮到我了。」
「……」
「所以,我改變計劃了。」靖沉俯視著白千嚴,桀驁的眉眼因背光倒是出幾分冷艷的邪異,「再過七天,我就讓剛才的人,代替你出現在他的面前。 」
「……」白千嚴怔住,冰冷的眸漸漸被血絲染紅,沉默了片刻後,白千嚴忽然倨傲地冷笑:「你覺得他的表現能騙過一權?什麼時候你已經天真到這個程度?」
就今天這傢伙自作聰明的表現,恐怕在凌權的眼皮下不到半天就露餡。
「我當然清楚騙不過,所以我請來了世界上最頂級的催眠大師。過了明天,他會什麼都不記得,但是會記住你的行為模式,並潛意識認為自己就是你。」
「你這個瘋子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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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千嚴失蹤的第二十八天,鴻宇總部。
今日的月光柔亮溫和,但對於某隻正蹲在沙發上的小狐狸而言,跟陰雨天也沒太大區別。
順著小狐狸霧蒙蒙的視線看去,敞亮的落地窗前,一位髮絲雪白的青年正端坐著批閱文件,點點的暖陽中,他清冽的側顏依舊透著病老的白。
球狐狸覺得主人周圍的氣氛很壓抑,空氣仿佛都凝成了冰霜。
它很心疼,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主人現在幾乎無法睡覺,他每天除了花大量的時間去尋找白叔,還要花更多的時間來處理公事。
那些人不著送來的文件,像是永遠都審核不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