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蕭又開始粗暴地撕扯梵粲的衣服。
梵粲隨便他撕,襯衣扣子崩了一地也不忘調侃和鼓勵他一下,「真辣,我就喜歡你這股勁兒。」
可是親也親完了,衣服也撕完了之後要怎麼做呢?
理論和實操還是有一定差距的,面對老實躺在床上等待他下一步動作的梵粲,宴蕭不禁有點兒發懵。
明明是居高臨下的姿勢,可當他看到梵粲墨色的眸子裡翻滾著激烈得快要溢出來的情緒時,卻莫名覺得氣短了。
「......我......」
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,剛醞釀著想要說些什麼,梵粲卻忽然坐了起來,緊扣著他的腰和後腦激烈地和他接吻。
不是先前宴蕭小獸撕咬般的親吻,而是真正攻城略池的接吻。
「唔......」宴蕭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。
梵粲暗啞地低笑了一聲,「好了寶貝兒,放鬆點,剩下的就交給我吧。」
他偏頭吻了吻宴蕭的唇角,寵溺道:「你如果喜歡在上面,那就呆在上面好了。」
在梵粲的引導下,宴蕭慢慢進入了狀態,可沒過多久卻突然疼得悶哼了一聲。
他想要掙扎著逃開,可卻被梵粲牢牢地鎖在了身上,半分都逃不掉。
滾燙的汗水順著宴蕭的額頭淌了下來。
他覺得自己仿佛置身在洶湧的海浪中顛簸著,偶有一絲神志清明的時候就氣憤的罵:「騙子!」
......
次日,宴蕭在星級酒店柔軟的大床上醒來時,渾身上下像是要散架了。
他撐著酸軟的腰坐了起來,被子滑落,露出了滿身曖昧的紅痕,他自己都看紅了臉。
不一會兒,梵粲就推開浴室的門走了出來。
他上半身則大大咧咧地赤裸著,精壯的胸肌和人魚線看著很是誘人,而且他蜜色的肌膚上還有著一道道抓痕和曖昧的咬痕,正是宴蕭昨晚在他身上留下來的。
宴蕭的耳尖兒一燙,移開了落在梵粲身上的目光,卻又和他的視線撞上了。
「醒了啊。」梵粲輕輕勾了勾唇角,「昨晚睡得好嗎?」
他的目光如有實質地從宴蕭的鎖骨和胸前掃過。
宴蕭沒有回答,下床往浴室去,可卻被梵粲一把拉住了,「你昨晚對我的表現不滿意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