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?」梵粲輕笑了一聲,「你很在意這個?」見宴蕭依然執著地看著他,便單手托腮地思忖了片刻,「算是......土匪搶了良家子做壓寨夫人吧,或者,什麼關係讓你覺得舒服就可以是什麼關係。」
宴蕭沒想到梵粲居然會有熨帖安慰人的一面,還沒來得及反應,就聽他又接著說:「同理,你也得讓我在床上覺得舒服才行。」
宴蕭:「......」滾犢子吧!他薄唇一抿,自顧自地開始在車上閉目養神,不想再跟這個浪蕩子多說一句話。
而宴蕭閉目養神一路的結果就是梵粲把車開到了他的私人別墅,然後就被他帶回自家的大床上折騰了一整晚。
作為一個alpha,宴蕭原本覺得自己的體力很好,可是遇見梵粲後就不值一提了,他覺得梵粲的體力簡直比牲口還要好,那個公狗腰活脫脫就是一個行走的打樁機。
第二天,宴蕭腰酸背痛地醒來,發現梵粲的一條胳膊正緊緊地扣在自己的胸前,完全把自己當成一個了大型抱枕,怪不得他早上醒來時覺得胸口像被壓著似的有點喘不上氣。
宴蕭推開他的胳膊,難得有閒心細細地端量了他一番,不得不說,梵粲的臉和身材確實長在了自己的審美點上,他就像是一個精雕細琢的藝術品,幾乎完美到無懈可擊。
在宴蕭打量間,梵粲的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,隨後便像是忍不住了似的笑出了聲,「還沒看夠啊?」他低沉的聲音因為剛睡醒的緣故,微微透著一絲暗啞。
其實,在宴蕭推開他的胳膊時,他就已經醒了,卻故意由著宴蕭看,最後實在繃不住了才笑出了聲。
「你要是這麼喜歡看我,下次我們做時開著燈,讓你看個夠。」他一本正經地說著下流話。
宴蕭也不由得想起了兩人在床笫之歡時,他所說的那些浪蕩話來。雖說這在床笫間也是一種情趣,但臉皮兒薄的宴蕭還是有些受不住,不能細想,一想就會不自覺地臉紅。
「謝謝,沒有這個想法。」他紅著耳朵尖兒,起身開始穿衣服。
梵粲也悠悠地坐起身來靠在床頭上,就這麼大大咧咧地裸著上身看宴蕭穿衣服。
宴蕭是典型的alpha身材,寬肩窄腰,雙腿筆直修長,他的腳踝骨線尤其清晰漂亮,握在手中如軟玉般惹人遐想,又A又帶勁,梵粲看他的目光漸深。
宴蕭即使在穿衣服,餘光也能察覺到梵粲落在自己身上如有實質的滾燙視線,他連帶著脖頸都有點發燒了,於是便故意起了個話頭,想要分散一下注意力,「下周一我就進組了。」
梵粲嗯了一聲,「需不需要我送你,去給你撐撐場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