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手揉了揉梵粲的頭髮,「說吧,是因為李聃的事在不高興嗎?」
沒想到下一秒,梵粲就把他緊緊地攬進了懷裡,紅酒信息素的味道馥郁而濃烈,就像他本人一樣。
「你知道洛生不好惹,還要幫李聃說話,他有那麼重要嗎?」梵粲把臉埋在宴蕭的脖頸出,瓮聲瓮氣地說。
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宴蕭的頸側,讓他感覺微微有些癢,「抱歉,讓你為難了,洛生很難搞吧?」
梵粲微微亮出犬齒,在他後頸的腺體上輕輕咬了一口,憤憤道:「沒有你難搞。」
宴蕭被他激得縮了縮脖子,「有話好好說,別跟貓似的咬人。」
「我跟你說過洛生手底下的生意不太乾淨,大哥也不希望我跟他接觸,就算是這樣,你也要為了李聃去招惹他,讓我對他避無可避。」梵粲低沉暗啞的嗓音里罕見地透著點兒委屈,「在你的心裡,李聃是不是比我還重要?」
「不一樣的,你們倆根本就沒有可比性。」宴蕭微不可查地嘆息,「而且我跟你說過吧,我曾經欠了李聃一個很大的人情。」
梵粲才不想聽宴蕭和李聃的過往情誼,他單手撫上了宴蕭的後腦,猛地低下頭,重重地吻住了他。
他如小獸終於得償所願般,咬住了宴蕭的唇,「唔......」嘴唇上傳來的疼痛逼得他發出了悶哼聲,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。
梵粲一邊吻著他,一邊揉捏著他後頸的腺體,像是準備再伺機咬上一口似的。
意亂情迷間,宴蕭在激烈的親吻中快要喘不上氣來時,梵粲才退開一點,戀戀不捨地放開了他。
此時,兩人已經跌進了沙發里,他被梵粲放倒在自己的身上,兩人姿勢曖昧地交疊在一起。
等宴蕭稍微緩過點神兒來,他摸了摸發燙的嘴唇,覺得整個人都有點兒暈乎乎的,這傢伙不會是又在自己頸後的腺體裡注入信息素了吧?
梵粲見他抬手揉了揉自己後頸的腺體,便輕笑著在他的後頸處的軟肉叼了口嫩豆腐,「放心吧,我這次沒有標記。」然後又將人仔細地抱進懷裡緊了緊,此時的他真的是滿心歡喜,逆著燈光細細打量著心愛之人的眉眼,越看越喜歡,覺得此刻哪怕死去了,也都毫無怨言。
次日,宴蕭醒來時,覺得渾身上下不僅跟散了架似的,還有些粘膩不舒服,便撐起身去了浴室,誰知道才剛推開門,就見梵粲一絲不掛地站在裡面沖涼!
第44章 搞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