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粲連忙撇清關係,「我反正是對他完全沒意思,躲都躲不及呢。」
宴蕭輕嘖了一聲,搖搖頭,「禍水。」
今天工作室還有安排,兩人吃完早餐,宴蕭便驅車往市區的方向駛去。梵粲坐在副駕駛上,行駛路線一會兒會先到達梵粲的公司,到時宴蕭會先放他下車。
只不過,還沒等他們的車子駛進市區,就被一群alpha給攔下了。這些alpha的手裡都拿著鐵棍,用力地往車身上掄,由於他們人數眾多,車身很快就被砸出了好幾個坑!
若不是宴蕭的車子配置高,玻璃和車門早就被砸壞了,但就目前這種形勢來看,被迫下車也是遲早的事,只不過能多撐一段時間罷了。
宴蕭和梵粲對視一眼,彼此都心知肚明,在這種情況下一旦被迫下車,就只能任人宰割。但若是全力往前開,卻也有可能會產生不良的後果,嚴重的話甚至可能會鬧出人命......
砰!又是一聲震耳欲聾的錘擊聲,車子的前燈被砸了個大窟窿,真的不能再這麼耽擱下去了。宴蕭咬緊牙關,一腳油門踩到了底!
車子開始飛速行駛,可沒想到在拐彎兒時,從後面又跟上了幾輛黑色的轎車,這幾輛車子緊緊地咬著宴蕭的車尾,稍不留意就會被超車,真的可以算是生死時速了。
儘管宴蕭的車技不錯,但終究還是被命運的輪盤給束縛住了。從前方的路口突然衝出了一個大型吉普車,堪堪別住了宴蕭的卡宴!
現在的局勢錯綜複雜,宴蕭覺得自己仿佛被一條冰冷的鎖鏈給無情地捆住了,他的指間微微發涼,在極度緊張時就會這樣。
臨近平安夜,車窗外忽然飄起了雪花,雪夜的月光本該是唯美浪漫的,但在這一刻,宴蕭的身影在月光下卻顯得十分孤獨,仿佛整個世界都與他為敵。
忽然,他的手被另一隻更加溫暖乾燥的手掌覆上了,「別慌。」梵粲望向他的眼神溫暖而堅毅,有著讓人心安的力量,微微勾起的唇角似是在無聲地告訴他,這不過是暫時的困境而已,總能夠有辦法突圍。
但最後車門終究還是被強行打開了,夜色如墨,在這幽深空曠的郊外,一場無聲的戰爭即將爆發。
風,帶著一絲凜冽,掃過每一人的髮絲,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。
宴蕭和梵粲下車後背貼背站得筆直,兩股高階alpha的威壓性信息素漸漸彌散開來,他們彼此的眼神中都透著不容退縮的堅毅。
儘管包圍他們的alpha信息素等級都不低,但還是被威壓性信息素壓得雙腿微微發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