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為去一天就行了,誰知道宴蕭晚上卻打電話告訴他自己還有事情沒處理完,就不回應山海園的別墅了。
梵粲一下子被氣成了河豚,老婆太壞了,哪有新婚蜜月期就讓自己的老公獨守空房的?他似乎是忘記了,儘管他們才剛結婚,但實際上早就已經是老夫老妻。
次日,快化身成望夫石的梵粲一早就收拾東西出門了,他鬱悶地開車把沈舟叫出去喝酒了。
原本梵粲的酒量不差,可是人在心情鬱悶時確實是很容易喝醉的。
「你說他是不是得到就不珍惜了?」
「我們才剛結婚啊,他怎麼能讓我獨守空房呢?」
梵粲捏著威士忌加冰塊兒的玻璃杯繼續念叨:「他怎麼就知道工作呢,一點都不關心我,都已經四封影帝了,還要拍多少部戲才夠呢?」
沈舟:「......他也不光是為了賺錢,宴蕭一直都很喜歡拍戲,你多體諒體諒他。」
梵粲哼了一聲,抬手又喝了一口酒,「我要把他的公司買下來,這樣我讓他上班他才能上,我不讓他上班他就不准上......」
這個時候,接到沈舟的信息過來接醉鬼回家的宴蕭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後,剛好聽到了他的那一句豪言壯語。
宴蕭清俊的臉上倒是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,但是薄唇卻抿緊了,「......是嗎,你準備什麼時候買?」他輕聲道。
梵粲:「......」他頓時覺得空調開得有些大了,自己的後背涼颼颼的。
宴蕭應該是剛處理完工作上的事就直接過來了,正裝外套被他搭在了椅子的靠背上,他單手托腮地坐在了梵粲的對面,「怎麼不說話了,不是要把我的公司買下來嗎?」
梵粲雖然喝醉了,但是本能的求生欲還是很強的,他連忙搖了搖頭,「老婆,我怎麼可能去買你的公司呢,我剛才......開玩笑呢。」
宴蕭:「那我明天能去公司上班嗎?」
梵粲:「能。」
宴蕭:「今晚還跟我回家嗎?」
梵粲:「回......」
宴蕭有點抱歉地看向了沈舟,「不好意思,他一喝多了說話就沒把門兒的,煩了你一晚上吧?」
沈舟輕笑著搖了搖頭,「那倒沒有,不過,他在新婚蜜月期就要獨守空房,心裏面確實苦,你也多關心關心他吧。」
宴蕭也跟著笑了,「你還真信呢,他究竟跟你說了我多少壞話。」這個梵粲,可真是添油加醋的一把好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