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錦輕輕一笑語氣溫和:「所以今天接受懲罰來了。」
楊旭挑了下眉:「你輸了,我不奇怪,奇怪的是陸總居然陪著你鬧。」
「那還不是你在台上給逼得。」江錦說。
楊旭雙手叉腰覺得有道理,可是又覺得哪裡不對勁。
「這酒得發酵二十來天。」楊旭知道他們待在這兒也就兩三天的時間。
江錦把木桶蓋子扣下來看著他:「所以拜託你幫我照看,等好了我來領。」
「這麼麻煩。」楊旭說:「直接買一瓶得了。」
江錦說:「送給陸總,總要誠心一些。」
楊旭翻了個白眼心說我管你們呢。
這邊陸時躺在床上,一隻手枕著後腦勺另一隻手舉著手機,手機里是楊旭剛剛發過來的照片。
江錦的確很上鏡,不管做什麼都挺像那麼回事。他將照片保存下來,困意也漸漸上來。不知過了多久等醒來後,太陽已經快下山了。
這一覺睡得神清氣爽,走出臥室見樓下的浴室里開著燈。
江錦回來了,他是在洗澡嗎。
陸時硯怕他一會兒出來瞧見自己站在這裡,會不會不太自在。正想迴避,定了定又想江錦又不是女的。
這時浴室門被打開,水汽氤氳而出,江錦從裡面走出來。
和想像中不一樣,陸時硯沒看到美人出浴的畫面。
江錦穿戴整齊,襯衣紐扣規規矩矩扣到最頂端。若不是頭髮是濕的,根本想像不到是剛洗完澡的狀態。
見到陸時硯,江錦擦頭髮的動作僵了一下,被水洗過後的眼睛黑沉沉的,皮膚細膩的像剝了殼的雞蛋,兩腮暈染上粉,抿了一下水潤潤的唇說:「陸總。」
看樣子還真有些不自在。
陸時硯避開視線問:「洗澡了?」
這句話問得簡直太傻逼,不過已經收不回了。
江錦並沒有在意這些細枝末節,他輕輕「嗯」了一聲說:「見您門關著想著您還在休息。」
頓了頓又說:「您現在看著就很精神。」
他的眼睛亮堂堂的一笑彎成月牙,任誰看了心情也會愉悅。
陸時硯很是受用他開了句玩笑:「不僅精神,我還餓得前胸貼後背了。」
想著陸總一天沒吃飯,江錦哪顧得上擦頭髮了,他潦草地擦了把頭髮說:「那我請您。」
想著陸總一天沒吃飯,江錦步伐加快了些。
經過陸時硯身邊帶起一陣風,沐浴露和洗髮水的清香混合了過來,隱約還聞到一股冷調的香水味,雖然淡淡的,依然可以分辨出來。
這兩天陸時硯在江錦身上聞過幾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