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0那就是1，陸時硯一臉瞭然：「行了，我也只是關心一下員工的戀愛關係，收拾一下我們準備回去了。」
陸時硯拍了拍楊旭的肩膀，下把朝杜升東一抬指點道：「對人家好點，人家才心甘情願跟你，眼睛回去得用冰敷一下。」
「我……」楊旭看著陸時硯的背影，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
隨便吧，愛怎麼著怎麼著吧。
杜升東等陸時硯走開了，才踱步到楊旭面前，蹭了蹭他的胳膊：「哎，你們老闆跟你說什麼了？神神秘秘的。」
楊旭轉過臉盯著杜升東，捏了捏手指，指關節發出清脆的咯嘣響：「他問我這眼睛是誰打的，讓我怎麼打過來的就怎麼打回去，想嘗試嘗試嗎？親愛的。」
「謝謝還是不了。」杜升東一溜煙跑沒人影了。
一
收拾好東西，處理完衛生，一場短暫的旅程也就此宣告結束，車子順著回去的路出發啟程。
楊旭的車子依然落後，穩紮穩打的前進著。
「你眼睛行不行，要不換我來開。」杜升東看了一眼楊旭說。
「還沒瞎。」楊旭說。
經他一提醒，楊旭順手打開抽屜從裡面摸出一副墨鏡戴在臉上。
他一抬胳膊，外套肩臂處形成一道褶皺，後背隱隱露出肌肉線條輪廓，又加上這副六親不認的墨鏡……
簡直有點兒帥。
「……」杜升東視線在他身上定住，半晌才低下頭嬌羞一笑。
「笑什麼？」楊旭扭頭。
「沒。」杜升東抿了下唇。
「你剛才就是笑了。」楊旭說。
「行行行，我笑了，那還不是因為你帥。」可能真被旭寶寶給迷暈了，杜升東扭過頭在楊旭臉頰上親了一口。
「……」
「刺啦」一聲，車子在寬闊的馬路上剎了車。
杜升東沒料到他這一口，楊旭反應這麼大，驚魂未定的看著人。
楊旭扶著方向盤緩了緩，轉過臉看著杜升東，「你大爺的，你下次能不能別在馬路上給我整這一出。」
「我……」
話沒說出口，楊旭突然揪著杜升東的衣領，將人拽到跟前。他看著杜升東微微張開的唇，舔了舔乾燥的嘴唇說：「是你先招我的。」
杜升東愣了愣，眼前突然一黑，楊旭抬手遮住他的眼睛，緊接著一片微涼的唇貼了過來。
最後也不知是誰先主動推開，杜升東整理了一下衣領，臉朝窗戶，耳根紅到底。
像什麼事都沒發生，楊旭重新發動起車子。
陸時硯看了眼時間，他已經將車速減慢，等了半天還沒等到楊旭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