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腦中閃過一隻小奶貓的畫面。
「花醫生這麼不想見到我?」
牧景珩微微彎腰,靠近花易的臉,精緻俊朗的臉上掛著淡淡沒有溫度的笑。
從來沒有被人這麼近距離靠近過的花易,本能的縮著肩膀身體明顯的往後退讓。
漂亮的眼睛瞳孔凌亂,臉上的抗拒掩蓋不住。
他不習慣跟陌生人打交道,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,甚至想過要不要打電話給錢子蘇讓對方去溝通。
左右看了看,周圍冷冷清清沒有一個人經過,今天倒垃圾晚了,小區里現在除了他們,不見半個人影。
花易咽了一下口水,緊張的吞吐著:「沒…沒有,只是…這麼晚了,牧…牧總也快回家吧,別在外面逗留了。」
……
沉默,寂靜。
花易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莫名的冷了幾分,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。
下次出門穿個外套好了。
正在後悔自己只穿了一件薄絨米色衛衣的花易,忽然鼻尖鑽進一股熟悉又冰冰涼的味道,明明是冰冷的,可花易卻覺得後脖頸的腺體一熱,身體一陣哆嗦,雙腿間有些發軟。
她勉強的控制住自己,再也忍不下去,大步的往後一退,捂著自己的口鼻悶聲道:「牧總,您…您的信息素…」
「花醫生還記得我的信息素啊?我還以為你早就忘了。」
牧景珩幽冷的目光意向花易的後脖頸,在看見脖子上貼的一角東西時,俊眉蹙起,面色深沉,眼裡的不滿一閃而過。
「花醫生很喜歡貼這玩意兒?」
信息素阻隔貼大部分都是omega貼著,alpha只有在剛分化的時候,控制不住信息素時才會貼。
一般成年的alpha都很少會貼信息素阻隔貼,畢竟這玩意兒就跟好像在皮膚上貼了成膜一樣,雖然不會有什麼影響,但非常的不舒服。
牧景珩只在剛分化的時候貼過幾次,一旦能控制的住信息素後,他就再也沒有貼過。
omega為了防止突然的發熱期,就算成年後也會在發熱前期貼上,為了防止信息素溢出。
難怪他一點兒味道都聞不到。
花易伸手摸了一下後脖頸,他幾乎每天都會貼,因為他的工作要求,以前是beta的時候還好,現在變成omega了,防止影響到別人,醫院有要求,alpha和omega的醫生都必須貼信息素阻隔貼。
今晚他忘了撕掉,一直貼到現在。
現在倒是要感謝自己的疏忽。
摸著腺體越來越熱,指尖輕輕一壓,能感受到柔軟的那裡一鼓鼓的,還有莫名一陣奇怪的感覺在身體裡蔓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