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麼?他不是都解釋過了嗎?為什麼還是生氣了?
「疼…好疼…牧…牧先生…不…不要…請…請您…」
牧景珩冰冷的直視著因疼痛扭曲成團,小臉蒼白的花易。
雙唇抿成一條直線,臉色陰沉至極,俊臉上只剩下如冰霜似的寒意。
好!很好!他的omega說發熱期寧願用抑制劑,也不需要他的信息素?
不管這是不是花易的手段,總之對他確實很有效果。
「洗標記?抑制劑?」
牧景珩語速緩慢,每一個字上仿佛都裹著冰霜。
男人起身,一步一步走向花易,每靠近一步,周圍冰冷的信息素將那股甜膩的信息素就壓下去幾分。
走到病床邊停下,渾身冷冽的寒冰從四面八方包裹住床上因痛苦而瑟瑟發抖的少年。
漆黑如墨的雙眸俯視著,冰冷陰沉。
「花易,花少爺,你是覺得這樣能讓我對你感興趣嘛?」
要洗掉他的標記,寧願用抑制劑也不要他的信息素。
確實,足夠打擊心高氣傲的alpha,更何況是他。
第十三章 不准哭
花易覺得自己的後脖頸疼的連帶著整個脖子一圈都疼的難受。
周圍冰冷的信息素讓他恐懼,想跑,想逃走。
他不明白自己哪裡說錯了,明明自己都已經退讓成這樣了,為什麼還要生氣?
她疼的眼眶泛著淚花,小小的一個蜷縮在床上,看起來異常的破碎脆弱。
他哽咽著聲音,哭腔中帶著請求。
「不…不是…啊…好疼…真的好疼…不要這樣…我…我錯了…錯了…我道歉…對…對不起…」
小的時候,他見過自己的omega的父親卑微的祈求著自己的alpha父親給他信息素。
omega父親匍匐在地上,臉上露出因情熱升起的不正常潮紅,滿臉淚水,卑微的祈求著那個男人給予他一點信息素。
那個時候花易是非常慶幸自己是個beta,沒有發熱期,不需要信息素,對信息素也不敏感。
雖然alpha的父親不待見他,但是他不想成為omega父親那樣,依附著alpha,變成一個沒有信息素就不能活的人。
變成omega時,他其實內心是慌亂的,才會答應好友那個荒唐的提議,當時的他,只想擺脫掉omega會有的發熱期。
可後來,他接受了,反正他也沒有alpha,發熱期靠著抑制劑度過,雖然會難受,但他實在不想成為沒了信息素就不能活的omega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