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忙起身,小跑進洗手間,洗手的同時也洗把紅噴噴的小臉蛋。
客廳很快傳來食物的味道,花易也不敢再分心亂想,收拾好心緒,擦乾手上的水漬,走到廚房。
「我幫你。」
牧景珩睨了眼身旁的omega,發現他小臉紅彤彤的,黑眸划過疑惑,隨後又瞥到花易後脖頸上還未撕下的信息素阻隔貼。
男人完全沒有多想,很是自然的伸手到花易的後脖頸上。
因為做飯,牧景珩摘掉了手套,男人寬大有力,骨節修長分明的手上,還帶著些晶瑩的水珠。
剛觸碰到omega脖頸上的軟弱,就感覺到手指上的顫慄,以及耳邊傳來輕柔的悶哼聲。
「唔。」
花易完全沒有察覺到身旁人的動作,後脖頸上忽然傳來的涼意,以及對方觸碰的還是自己最脆弱的地方。
完全沒有準備的他,身體壓抑不住的打了冷顫,喉間的驚呼險險的沒有壓制住,傳出了奇怪的聲音。
兩人同時愣住。
花易低著頭,面頰緋紅一片,不敢去看旁邊的人。
牧景珩側頭,視線落在omega嬌嫩欲滴的粉臉上,指尖已經捏起信息素阻隔貼的一角。
花易的脖子很漂亮,又白又細,因為低著頭,後脖頸更顯得修長,線條流暢。
男人緩緩撕下信息素阻隔貼,嗓音低沉帶著安撫的沙啞。
「別怕。」
花易還是第一次任由別人撕自己的信息素阻隔貼,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手指貼在皮膚上的觸感。
一開始有點涼,慢慢的有些熱,不知何時,開始覺得燙。
對方可能怕弄疼他,撕的有些慢,比平時自己撕的時候要慢很多,反倒讓他清楚的感受到了另一種感覺。
麻麻的,熱熱的,輕微的疼意過後,又是說不上的痒痒的感覺。
阻隔貼剛撕下,花意就沒有忍住,溢出了甜甜的紅莓味,在小小的廚房間,越來越濃郁。
牧景珩也是沒有想到,花易的信息素會這麼的濃郁,本就快要到易感期的他,對信息素異常的敏感。
更何況,還是自己標記的omega信息素,壓根就無法抵抗。
男人身體輕輕微顫了一下,黝黑的雙眸驀然間變得暗沉,手裡的東西緩緩放下。
還在花易後脖頸上的大手,覆上花易的腺體,拇指在腺體上輕柔的按壓了一下。
「唔,別。」
花易一點準備都沒有,也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身旁男人氣息的轉變。
剛撕開阻隔貼的腺體,悶了一天,本就比較敏感,被男人的拇指忽然按上,一陣顫慄從脊椎處直衝向後脖頸的腺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