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大腦清醒了,也可以開始一點點整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。
他清楚的記得,花臨那時候說,牧景珩的標記可以抹掉他的臨時標記。
也就是說花臨被臨時標記了?被誰?
不管是被誰,肯定是他不樂意的人,所以他才急的想讓牧景珩永久標記他,好抹掉他的臨時標記。
他喜歡牧景珩?還是他跟牧景珩有什麼關係?
驀然想到之前在醫院裡,花臨那笑容燦爛摟著牧景珩一臉驕傲得意的樣子。
這一刻,花易確定,他是故意給自己看的。
花易有些失笑,他還是真是喜歡在背地裡搞些只能自我滿足的炫耀啊。
明明,他認為自己不認識他,還要總是來自己面前,有意無意的炫耀,何必呢。
思緒換回來,花易抬眸看向臥室的房門口。
從他的角度看不到廚房的人,只能聽到一些聲音。
他心裡微微有些發沉。
牧景珩從頭到尾也沒有說兩人現在是關係,其實也不用說,畢竟從任何層面來看,他是穆景珩的omega。
永久標記也洗不掉。
但,花易心裡還是隱隱覺得,是不是要再跟對方說清楚,說明白呢?
這幾天,他已經把牧景珩當成自己的enigma了,不僅是層面的意思,而是他準備跟對方好好生活。
所以,當牧景珩說要住他家的時候,他也沒有多少猶豫都同意了。
可他始終不確定對方是什麼意思。
老實說,就算現在兩人已經親密無間,什麼都做過了,他還是不能確定像牧景珩這樣的人,會喜歡上他嘛?
他···好像都給不了對方什麼。
想到花臨摟著牧景珩的畫面,一看就是摟了不止一次了,那麼的自然,熟練的。
花易莫名覺得有些胃疼。
不是潔癖嗎?
合著都是看人的?
不僅有些幽怨的對著臥室房門口的方向瞪了一眼。
要不還是問清楚吧。
花易不喜歡這種模模糊糊的感覺,他這人,其實某些方面還挺軸的。
如果對方只是把他當成度過易感期,臨時幫個忙的話,那他肯定是不願意對方住自己家裡,或是生孩子的。
曖昧這種東西,他不喜歡。
正想著,牧景珩挺拔高大的身影走進房間,幾步走到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