約的地方就是牧氏大樓,牧景珩風風火火,氣場凜冽的走進辦公室。
花臨跟白三宇面對面的坐在一起,誰都沒有看誰。
見牧景珩進來,同時抬頭望去。
花臨眼裡一亮,隨後想到什麼,又委屈著垂下了雙眸,輕輕喚了一聲:「景珩哥。」
白三宇不屑的對著花臨翻了個白眼,轉頭對牧景珩微揚了下下巴:「來了?」
牧景珩對白三宇頷首,一個眼神都沒有分開花臨,大步走過去,往白三宇旁邊的黑色真皮沙發上一坐。
接過對方遞過來的煙,低頭,動作隨意慵懶又優雅的點燃香菸。
牧氏大樓每個會議室,辦公區,全都大的離譜,四面都是落地玻璃窗,陽光卯足了勁的灑在整個辦公間。
辦公室大,東西卻不多。
一個普通的會議室,只有會談的沙發跟放茶水茶几,沙發中間也隔著邊櫃,用來方便人放東西。
白三宇跟牧景珩中間就隔著一個邊櫃,兩人同時對著煙缸輕彈了下菸灰。
牧景珩緩緩吐出菸絲,透過煙霧,狹長的雙眼眯起,深邃的眼眸中,寒光刺人,冰冷一片。
「你為什麼還能如此理直氣壯的站在我面前?」
男人譏笑著,眼裡全都是冷漠的嘲諷。
他真的不懂,一個都被標記過的omega,就算跟他的信息素再匹配,為何還能覺得他會接受?
他牧景珩不僅物理上潔癖,精神上更是潔癖的要死。
更何況,花臨居然還給他下藥,讓他易感期提前。
他都沒有找對方算帳,這個愚蠢的omega居然還理所當然的找上他,還敢威脅他?
牧景珩是真的覺得,花臨蠢的讓人可笑。
一旁的白三宇也是同樣的不屑一顧,看著花臨的眼神就跟看那些會所里的廉價omega一樣。
厭惡,嫌棄。
花臨暗暗攥緊拳頭,他知道,這次來找牧景珩肯定會被對方羞辱,他不僅被人臨時標記了,還為了抹掉自己的標記,算計了牧景珩。
這事情只要調查,很快就會查到是他幹的。
他也壓根沒有打算逃避。
抿了抿雙唇,深吸了一口氣,心裡是害怕的,但是他沒有選擇。
他不能把牧景珩讓出去,就算讓出去,誰都可以,但怎麼能是花易。
絕對不能是花易!
花臨勉強擠出笑容,眼裡帶著委屈還有深深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