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景珩看著身上的人,終於憋紅了一張小臉,才終於撐起了自己的身體,也不再施壓,但依舊將人桎梏在自己的雙臂中。
想到花易一直盯著時丞烽看的眼神,黑眸暗沉了幾分,冷哼道:「你不是時丞烽的菜,而且你都被我標記了,他一個alpha根本抹不掉你的標記。」
花易終於得到了新鮮空氣,忙深吸了幾口,好讓自己缺氧的肺得到充分的氧氣,臉上不正常的紅也漸漸退了下來。
他聽著頭頂男人的冷言冷語,覺得莫名其妙,跟他有什麼關係。
可能是剛才的窒息感,讓他的手腳還沒有恢復,感覺身體依舊有些軟綿綿的,也就不反抗,任由牧景珩抱著。
「哦,我知道啊。」
他當然知道alpha抹不掉他的標記,就算是同為enigma的時丞煜,也同樣抹不掉。
不然,在知道他是被永久標記了後,怎麼就不來了呢?
當然是知道,沒用了啊。
估計,現在花臨都已經知道他被牧景珩永久標記了,真不知道花臨當時的表情是什麼樣子。
花易想到,沒忍住輕輕一笑,心口划過一絲爽快。
而他的這些神情,態度,落在牧景珩的眼裡,就是「他對自己說的話居然一點都不關心」或是「他這是什麼態度?」的表示。
低頭,一口狠狠的咬在花易脖頸的腺體上,將自己的信息素猛烈的灌進。
「啊!唔···你···幹什麼···」花易被突如其來的刺破腺體,灌進信息素弄的猝不及防。
一點準備都沒有,身體狠狠的打了個激靈,隨後就是一陣發軟無力,被迫承受著身後enigma強烈的信息素灌入。
花易眼角緋紅,溢出淚水,努力的扭頭,撐著身體,張了張嘴,勉強的擠出聲音:「別···好疼···景珩···我疼。」
就算兩人是互相標記的關係,在沒有任何準備時,猛的被enigma咬住腺體,不管不顧的灌進信息素。
就像是用木棍對著幹枯的土地,劇烈的摩擦著,又熱又疼,非常的難受。
花易雙臂努力的往前伸著,緊抓著身下的床單,想從身上的enigma懷裡逃開,剛挪出一點距離,腰上就被長臂環住,禁錮住身體。
牧景珩的莫名其妙,讓好脾氣的花易也終於有些生氣了,他撐著自己發顫的身體,微微弓著腰,努力承受腺體上帶來的不適。
咬著牙,低聲怨道:「牧景珩!你總是莫名其妙的生氣,你總得讓我知道為什麼!」
身上的enigma鬆開了口,齒尖帶出了一些紅色液體,男人輕舔齒尖,喉間的喉結上下滑動。
帶著omega信息素的血液味道,被他吞入。
牧景珩暗沉的雙眸,看著身下瑟瑟發抖的人,視線落在花易緊攥的拳頭上,omega弓著身體,額頭埋進床被間,指骨緊捏的發白。
薄薄的皮肉下,能看見一根根的青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