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可能是國外的霍家。
可他怎麼想破腦袋都不可能想到會是牧景珩。
為什麼呢?難道牧景珩一直在騙自己?
不,不會,如果是騙自己,完全沒有必要這樣。
自己已經跟牧景珩什麼都說開了,如果對方生氣,壓根沒有必要讓花臨多此一舉。
只要跟自己分開,轉頭去找花臨就行。
這點說不通。
而且,他相信牧景珩是真的喜歡自己的,這幾日的相處,在醫院的照顧,做不了假。
那麼···
只有一種可能。
花臨抓住了牧景珩的把柄,逼著牧景珩不得不幫他出去。
大概是花易太久沒有說話,看不到花易神情的錢子蘇,以為花易在傷心。
安慰道:「小易你別難過,要是那傢伙真的跟花臨有什麼,做對不起你的事的話,你放心,我肯定幫你揍他。」
錢子蘇憤憤的又道:「我讓薛峰再也不幫他處理公司的破事情,一個老闆,居然不好好待在公司里工作,天天也不知道去幹什麼,不見人影的,薛峰忙的連覺都沒有好好睡過了。」
花易聽著錢子蘇不滿的埋怨,猛地鋪抓到裡面某句話,搶斷道。
「你說什麼?」
「啊?什麼我說什麼?」
花易捏緊手機,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跳的非常快,有種潛意識的本能,讓他想結束跟錢子蘇的聊天。
不想去追問對方。
可另一面的理智,又拉住他,讓他必須問清楚。
最終理智戰勝了本能。
「你說,牧景珩天天都不在公司?」
錢子蘇的聲音里透著不爽:「是啊,你都不知道,薛峰這幾天忙的連跟我抽個吃飯的時間都沒有,問他,每次都是牧景珩不在,他必須在公司處理事務。」
「你說,公司是他牧景珩的,是他牧家的,薛峰就是個助理,老闆都整天划水了,他冒這個勁,幹個屁啊,你都不知道,我這幾天····」
花易沒有再繼續往下聽錢子蘇的話,他感覺自己整個人好似被悶在水裡般。
呼吸有些困難,腦海里有一陣陣的耳鳴。
每天,牧景珩出門的畫面在腦海中閃過。
他不是去上班,他這幾天每天都去哪了?
去見花臨了?去幫花臨走關係,把花臨放出來?
花臨到底是抓住了他多大的把柄,讓他這麼一個高傲清冷的人,能答應做這事?
還是說···
不,這個絕對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