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滾!」牧景珩爆吼一聲。
男人抬起頭,睜開的雙眼布滿通紅的血絲,配著豎狀的瞳孔,又詭異又妖艷。
空氣中濃郁的信息素好似感受到了自己主人的情緒,暴躁席捲四周。
獸化後,牧景珩對信息素的控制更加的熟練,他能儘量的將自己的信息素控制在自己的兩米的範圍。
這樣,花易就不會被他的信息素影響到。
可剛才他有些稍稍的失控,以至於讓圍在周圍的信息素,有一些飄向了花易的方向。
而那些信息素一靠近花易,就跟終於找到了歸宿或是發泄口似的,不管不顧的往花易腺體裡鑽。
逼著花易的腺體溢出更多的信息素。
花易暗暗咬著牙,怕讓牧景珩擔心,他忍著發疼的腺體沒有出聲。
可是他沒有想到,只是一點點牧景珩的信息素,居然差點就逼的他進入發熱期。
眼眶通紅濕潤,他緩緩的抬起頭,看向角落處的男人。
牧景珩改成了向前坐的姿勢,雙腿大大的張開,雙臂撐在大腿上,低著頭,忍耐著。
不行,不能這樣。
牧景珩好不容易恢復了過來,不能再出點什麼事情了。
花易抓緊身上的被子,提著氣力將被子掀開,他嘗試著下床。
可赤裸的腳,剛踩在地面上,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。
他的腿居然這麼的無力。
跌倒的聲音,很快引起了牧景珩的注意。
見到跌坐在地上的花易,牧景珩大驚,猛的起身,快步走向花易。
可剛走兩步,他就停了下來。
不能靠近。
男人克制的渾身肌肉繃緊,手背,脖子上的青筋根根鼓起。
「易易,你怎麼下床了,你現在的身體要好好休息。」
花易抬起頭,一雙濕潤微紅的鳳眼,委屈又心疼的看著牧景珩。
「景珩,抱抱我,我疼。」
牧景珩看著花易的樣子,聽著花易的需求,猛的吞咽了好幾口口水。
enigma緊要牙關:「不行,易易,你會受傷的,你不知道我···」
他已經快要到本瀕臨的邊緣了。
花易雙目含著點點的淚光,他不想再讓牧景珩忍著了,他相信牧景珩,一定不會讓自己出事的。
而且,外面人也說了,他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好。
如果他這時候再失控了,那為了能讓他們出去,在外面努力辛苦的人不就都白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