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受不了這種日日被發熱期折磨的滋味了,也受不了那些看到他就跟狼見了肉似的的alpha了。
想到那個夜晚,他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。
不行!自己絕對不能淪落成那個樣子!
這樣跟自己那個爛透的omega父親有什麼區別。
牧景珩頭頂的耳朵動了動,在來的路上,他大概也猜到了花臨到底想做什麼。
如果說現在,他還有任何的目的的話,估計也就只有自己那種不受控制的腺體了。
如果不是軍部要求,他跟裴世澤都得死。
真的是便宜了他們了。
男人雙手插兜,閒庭若步的走到試衣間門口,隔著一扇門,渾身透著冷。
「裴世澤在軍部,至於他願不願意幫你,我就管不著了。」
當初,裴世澤幫花臨改造腺體時,估計也是留了後手的。
這個男人,心思真的是深的很。
如果不是花易分化成了omega,來找牧景珩,有了這一出,估計花易早就已經被裴世澤吃的死死的了。
牧景珩眸色一沉,身後的尾巴在空中煩躁的一甩。
男人轉身,正欲離開。
「等等,我,我還要跟花易通話。」
花臨一拍門板,聲音低啞又略顯著急。
牧景珩停下步伐,周身氣息一變,寒冰信息素順著試衣間門縫進入,霸道的直擊花臨的身體。
所有的信息素花臨都能承受,卻唯獨牧景珩。
這個明明之前就是為了配合enigma的信息素才做改造的腺體,卻唯獨承受不住門外這個enigma的信息素。
劇烈的疼痛讓花臨整個跪在地上,蜷縮著身體。
「你還敢見他。」男人冰冷的聲音,恍如死神。
花臨緊咬著牙關,冷汗浸濕了一身,此刻他好似又回到那年。
自己躲在陰暗的角落裡,看著那個跟自己相似的少年,在陽光下,笑的燦爛開朗。
而那個也算是自己父親的男人,將所有的溫柔,笑容,全都給了那個少年。
可是憑什麼!!憑什麼一樣被賦予了生命,卻如此的截然不同。
忍受著身體的不適,花臨咬牙擠出:「你怕什麼,我現在還能對他做什麼呢?我只是最後想告訴他,關於他omega父親的事情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