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麼會呢?」牧遠山溫柔的說:「不怪你,是尉遲寒蘇的錯。」
尉遲寒蘇不明白什麼叫做憐香惜玉。
他的第一次都用在了方柏川身上,他幾乎是在發泄自己的欲望。
方柏川也是被迫承受的。
「那是是對方柏川什麼感情?」牧遠山故意問。
許是喝的有些上頭,尉遲寒蘇說話有些不過腦子。
「方柏川一個Alpha不也是在我雌伏在我身.下,他的身體讓我感受很爽,僅此而已,得到了也就那樣了。」
郭爾若手裡的酒瓶子摔在了地上,他拼命的朝尉遲寒蘇眨眼睛。
尉遲寒蘇:「你眼睛有毛病?」
郭爾若看著門外身形高大的Alpha,微長的頭髮蓋住了額頭,順著雨水滑落在了睫毛上,整個衣衫都濕透了。
看起來好生狼狽。
他手裡的包裝精美的禮物也掉在了地上,跟郭爾若的酒瓶子一齊摔在了地上,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郭爾若吸引了。
並沒有注意到門口的Alpha。
「還有什麼想問的嗎?」
傻子牧遠山親了懷裡的Omega一口,問:「方柏川的身體柔軟嗎?」
尉遲寒蘇輕輕地笑了,「不柔軟,應該沒有你懷裡的Omega腰肢柔軟。」
牧遠山問的這是什麼問題,他又沒有抱過Omega,他又怎麼會知道。
為了不在兄弟面前丟臉,尉遲寒蘇只能在這裡胡說八道。
郭爾若已無言面對這兩個「傻唄」了。
他聲音哆哆嗦嗦的走到了方柏川面前,「嫂子好,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,寒蘇哥他這是在胡說八道,您千萬不要當真。」
話是這樣說的,尉遲寒蘇的話簡直在侮辱方柏川。
同樣身為Alpha,郭爾若明白這是把一個Alpha的自尊踩在了腳底。
方柏川不原諒也是正常的。
牧遠山也停止了親懷裡的Omega,他的嘴巴能塞下一顆雞蛋。
他們這是在做什麼,為什麼要問尉遲寒蘇這樣的問題。
反觀尉遲寒蘇,他一臉的懵逼,還不知道自己要面臨怎樣的劫難。
光顧著滿嘴跑火車了。
「沒事的,我來接他回家。」
方柏川垂著眼眸搖了搖頭,走到了尉遲寒蘇身邊。
牧遠山立馬推開懷裡的Omega,他解釋,「嫂子,我們發誓,寒蘇絕對沒有背叛你,寒蘇他……」
話被打斷了,方柏川臉上只有柔和,沒有了以往的狠厲。
「不用跟我解釋的。」
牧遠山覺得他們闖大禍了,方柏川的語氣越是柔和。
他們就感覺完蛋了。
方柏川去碰尉遲寒蘇的身體,尉遲寒蘇大喊:「滾,哪裡來的Alpha。」
我的老婆呢?
方柏川怎麼沒來接我。
方柏川沒有管尉遲寒蘇的語氣有多麼的難聽,直接兩記耳光一邊一個扇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