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七天裡,蘇池從一睜眼就要開始迎接發·情·熱,跟alpha廝混得不分晝夜,房間的每一處地方都留下他們的痕跡。
最後一天,蘇池精神神清氣爽,身體殘破不堪,渾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,身體更是酸痛無力。
他在陸庭越的懷裡醒來,·發·情·期·已經結束了,七天的記憶也瞬間回籠,太陽穴一突一突地跳著。
疼……
他都幹了什麼?!
他被下藥了,然後……他跟先生……
腺體裡充裕流轉的信息素告訴他這些天發生的一切。
他被終身標記了?!
蘇池身體僵了一下,原本狹長的眼睛都被瞪得溜圓,他猛地抬眸去看抱著自己的alpha。
陸庭越閉著眼睛,呼吸綿長,唇線依舊是緊緊繃著,睡著了似乎都沒有放鬆下來。
他習慣性地散發著信息素,濃郁的松木香將omega團團裹住,剛完成標記的omega是最依賴alpha的時候,被信息素滋潤著的蘇池,舒服得連骨頭都軟了。
但蘇池的腦子裡還在瘋狂地轉著,眼睛還盯著alpha精壯的胸膛,上面布滿了抓痕,肩膀處還有牙印。
蘇池看得臉熱,慌不擇路地想從陸庭越懷裡出來。
他剛動一下,陸庭越環著他的腰的手臂就收緊了,聲音帶著剛睡醒時的沙啞,還聽出了一絲溫柔:「乖一點。」
蘇池不動了,連呼吸都屏住,臉上的熱度越來越高,心臟像是被捏住了一樣,信息素會跟著情緒波動。
灰狼alpha對伴侶的信息素很敏銳,陸庭越像是察覺到了什麼,緩緩地睜開眼睛,即使是剛剛睡醒,眼神依舊清明,完全看不出來是剛睡醒的樣子。
蘇池沒想到他會醒,一對上陸庭越警惕地眼神,他的心臟都顫了顫,眼睛閃過一絲慌亂,他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陸庭越。
他推開陸庭越,猛地從床上坐起來,卻因為腰酸悶哼了一聲,薄被從肩膀滑落到腰間,他連忙抓起被子將自己裹住,狐狸耳朵不安地顫抖著。
相比之下,陸庭越的表現就顯得安然自若多了,被人推開也不惱,他看了一眼蘇池,看到他身體沒什麼大礙,才收回視線。
隨後將自己的衣服穿好,站在床邊,冷硬道:「我們是伴侶,發生性行為很正常,不過基於我們沒有感情基礎,我可以滿足你一個請求。」
蘇池懵了懵,才反應過來,連忙搖搖頭,腦袋上的耳朵跟著亂晃,毛茸茸的。
「不是,我…我沒有那種意思。」蘇池以為陸庭越把他當成用肉體換取利益的人,慌亂地解釋著,「我是被下藥了才會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