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池抬起頭看著面前的alpha,愣了幾秒,才反應過來剛剛陸庭越說了什麼,他好歹能想出來自己的目的是什麼。
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陸庭越寬大帶著搶·繭的手上,光是觸碰,蘇池就被契合度非常高的信息素影響得發抖,他咬著唇才沒讓自己發出·呻·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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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池再次清醒過來時,已經是在暖得要出汗的房子裡了。
嘶……疼死了。
這次的藥效太猛了,期間發生了什麼完全沒有記憶了,只有滿身的吻痕,手腳腕處的淤青跟渾身的酸痛告訴他發生了什麼。
不對,他依稀記得幾個片段。
是陸庭越在·頂·撞·他的時候,掐著他的脖子說:「等你清醒了我再找你算帳。」
他臉上一熱,甩了甩頭,他告訴自己,這是最後一次了。
他觀察了一下房間的環境,隨後就扶著腰走到窗戶前。
「唰——」
他一把拉開了窗簾,映入眼帘的便是白茫茫的一片,連一點綠色都沒有,只有光禿禿的樹,看起來像是長在雪裡的一樣。
他抬手撫上有些冰涼的厚玻璃,笑了一下,看來陸庭越對他還有幾分是真的……
只不過……他把手收回來,看著自己的手,他也殺過人……
他攥了攥手,最後還是放下了。
他環著房間找了一圈,都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衣服,這麼說,他這幾天一直都是光著身子?!
他坐在床上,等著陸庭越回來給他拿衣服。
一直到天黑了,都沒有等到人。
蘇池已經有點坐不住了,alpha的信息素已經在慢慢地貽殆盡了,令他有些焦躁。
他裹著被子走到門口,敲了敲門,「有人嗎?」
這裡應該是上將的住處,應該有守衛的。
果不其然,立刻就有人回話了。
「上將夫人?有什麼吩咐嗎?」
「可以幫我找一套衣服過來嗎?」
貝斯哈爾的氣候寒冷,他在赫爾卡特的衣服即使帶過來了也根本穿不了。
「是。」
很快,守衛就把衣服送了過來,不像是臨時弄來的,反倒是早就定製好的,很合身,也不顯得臃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