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佩落斯學的規矩呢?」陸庭越看著蘇池不可置信的表情,戲謔地問。
蘇池的眸子蒙上了憤怒,他握拳想要起身反抗。
卻又被陸庭越按回了床上,他不知道從哪裡又拿出了一根束縛帶,把蘇池的手給綁了起來。
「放開我!」蘇池喘著粗氣,連脖子都是紅的,「變態!」
「閉嘴。」陸庭越警告地說。
說完,他的手就撫上了蘇池的脖子,沒有用力,似乎是當作安撫。
他將蘇池綁在一起的手套到他的脖子上去,吻上了蘇池的唇,將他不愛聽的話全部堵住了,
陸庭越吻得很兇,他很生氣,蘇池就是這麼用奉獻精神,為了幫助別人,會對他出手。
蘇池厭惡他,瘋狂地掙扎,卻是能發出嗚咽的聲音。
他的下頜也被陸庭越掐著,被迫張開了嘴巴,被迫迎接著陸庭越的攻略。
陸庭越的信息素越來越多,蘇池的腺體即使貼著抑制貼也撐不住了,腺體突突地跳著,越來越燙,身體也開始發燙。
他要被迫·發·情·了。
唾液裡面也有信息素,但這些信息素根本就不足以撫慰陸庭越的易感期。
陸庭越伸手撕開了蘇池的抑制貼,湊到了蘇池的頸窩裡嗅著,全然不顧omega在自己身下顫慄。
蘇池被他支配,只能聽他的,是他的奴隸,是他的所有物。
意識到這個,陸庭越的動作就輕柔了一些。
第80章 禁足
八天後。
陸庭越的易感期七天就過去了。
蘇池還昏迷了一天,他以為會死在陸庭越的身下的。
他躺在床上,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,他閉了閉有些酸澀的眼睛。
身體酸痛地更是動不了,他的眼淚似乎都在那七天裡流幹了,所有的尊嚴,身份,全部都被陸庭越踩在地上,踩得稀碎。
他眼眶泛紅,卻一滴淚都流不出來了。
為什麼陸庭越不乾脆弄死他……
蘇池扶著腰坐了起來,他沒有衣服,這麼多天陸庭越從來不允許他穿衣服。
他的脖子還戴著項圈,手腕跟腳腕也拖著很長的一條鏈子,長度能走到浴室,但是走不到門口,窗戶也被封死了。
他覺得窒息。
他站了起來,眼前一黑,扶了一把床才站穩了。
他抬腳走去浴室,剛剛一動,肚子就開始有些墜痛感。
是陸庭越發瘋,omega沒在·發·情·期·的時候,生殖腔是不會打開的,陸庭越強行進去,那一刻蘇池以為真的要死了,直接昏了過去。
陸庭越射進了他的·生·殖·腔,他現在都感覺裡面還有陸庭越的東西。
他覺得噁心,他要去清理乾淨。
他走到浴室,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,又想到了陸庭越將自己壓在鏡子前侵犯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