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咳咳咳!」他捂著嘴巴劇烈地咳嗽起來,卻怎麼也捂不住眼淚。
不知道是冷水還是眼淚,刺激得眼眶發紅,淚水跟冷水混在臉上,分不清楚。
他其實指望不了這樣能自殺的,他就是想試試自己還有沒有求生欲。
他怎麼會想到死亡呢?他怎麼會懦弱到一死了之?
沒有什麼過不去的,他的父親母親還在等他回去,塞巴頓人還在等著他帶他們回家。
他不能就這麼死了。
但是他真的沒有辦法了……
蘇池的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流,他咬住嘴唇,抑制住自己的聲音。
他不停地抹著眼淚,這眼淚好像擦不完的一樣。
他哆嗦地站起身,正打算出去。
陸庭越就開門進來了。
浴室里沒有一絲暖意。
蘇池渾身都濕透了,連耳朵都濕了。
「你泡澡用冷水泡得?」陸庭越的聲音比這冷水還冷。
他抬腳走了進去,蘇池下意識地往後退,後面就是牆壁了。
陸庭越將蘇池拽了出來,帶動著腳下的鏈子,嘩嘩響著。
「放開我!」蘇池掙脫不掉陸庭越暴著青筋的手。
陸庭越扯開蘇池的衣服。
蘇池神色一慌,緊緊攥著自己的衣領,卻抵不過陸庭越力氣大,很快他就被扒光了。
「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我!」蘇池爆發了,他一口咬在陸庭越的手臂上。
尖銳的犬牙幾乎要把陸庭越的手臂咬出血。
陸庭越眉頭一皺,吃痛地「嘶」了一聲,但是沒有甩開他。
下一秒,蘇池地腺體傳來一陣劇痛,他尖叫了一聲,鬆了口。
「呃……」閃著寒光的針從蘇池的腺體裡抽出。
疼……真的好疼……
omega的腺體很脆弱,根本經受不住被好幾根針扎進去。
蘇池疼得冷汗都出來了,微微張著嘴吸著冷氣,他想抬手去捂著腺體,但又害怕二次傷害到這個脆弱的地方。
然而奴隸圈的設計很巧妙,只是會給奴隸帶來痛苦,實際上一絲血都沒有流。
陸庭越看到他這幅模樣,冷著臉,動作卻很輕柔,將蘇池抱了起來。
他給蘇池換上了衣服,一句話也沒說。
就讓蘇池吃一次苦頭。
但是他的心也是一陣一陣地疼。
他的喉結滑動了一下,才開口道:「記住這個東西的滋味了嗎?回了帝都,別惹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