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的接吻照樣是狗啃。
寧朔咬牙道:「又不是第一次,你至於這麼……」
話頭忽然頓住。
房間裡都是氤氳的曖昧,寧望忽而笑道:「原來哥哥也想起來不少。」
「那哥,我在這個劇本里發現自己把你忘了,然後想起來的時候,回憶里夾帶了些私貨。」
他似乎是考慮了一下「夾帶私貨」是不是這麼用的,然後道:「我想起來,我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相遇,那段時間,我們被拉去洗掉所有記憶。」
「我分明沒洗記憶,但npc們卻說洗了兩次。」
「哥,第一次是你去的,第二次又是誰去的?」
「我忘了幾次,你又忘了幾次?」
「我到底……還讓你受了多少苦呢?」
寧朔無法忽視那人眼角眉梢溢出來的難過了,他輕輕吻上去:「乖,沒關係的,我有那鏡子,再怎麼折騰都死不了,一個人失憶總比兩個人好……」
「是麼。」
寧望居高臨下地看著寧朔。
或者說是他的皮膚。
現在倒是紅了不少,但剛認識那會兒,他白的不像話。
甚至是那種病態的白。
雖然在系統里待久了,他看起來似乎好了不少。
再怎麼折騰都不會死,所以就把自己往死里折騰。
寧望到底心疼了,他放輕了動作,親吻也是溫柔的:「對不起,寧寧。」
這稱呼有那麼一瞬間的幻視,寧朔總覺好像回到了夢裡的紅紗暖帳,十指相扣。
沒等他沉浸回憶,一隻手扣住他的。
然後把他壓進了更深的熱欲中。
……
主神破解不了水月鏡,索性就不破了。
他表情陰鷙地坐在高台上,忽而笑開。
003還以為他又犯病了,然後就聽主神道:「我們不是把水月鏡丟在那個劇本了嗎?等f區參賽的時候,就把他們丟到那個劇本去吧。」
「他們既然這麼喜歡簡單粗暴的解決問題,那就丟到那兒去吧。」
「還有寧望,不是很喜歡遛npc嗎?」
主神冷笑道:「這次,就讓他遛個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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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是有兩年沒運動了,這一運動就差點把人折騰沒了。
寧朔終於實現了他曾經在社畜為患說的「我要躺三天三夜」的夢想。
a區和d區的第二輪比賽,剛好在三天後。
然而,躺床上的第一天,就有客來訪。
寧望本想抱他,這個時候的寧朔倒是有了羞恥心,伸手說了句「本王親自來」,忍著痛意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