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音從胸腔中輕震而出,慢條斯理,卻穩操勝券:「阮阮,你真的很不乖。」
白阮張開紅唇:「我——唔!」
男人忽然掐上白阮的下巴,五指收攏,雖然在笑,可眼神卻滿是陰狠:「我脾氣是好,但不代表我什麼都能容忍。」
白阮昳麗的臉蛋慘白,嘴唇顫抖。
「再不乖,我就只能把你鎖起來,」封宴說:
「鎖起來,你就乖了。」
桃知彥深吸了口氣。
不是,這劇情到底是怎麼轉到這裡來的?
......所以這對劇情是古早霸總文學裡「他逃,他追,他插翅難飛」的戲碼?
這個封宴是個心有白月光,又是個對小替身有著變態控制欲的死病嬌!還想搞囚禁Play!
桃知彥的嫌棄溢於言表。
都出軌了還有臉玩病嬌!
到底是誰寫的這麼神經的小說!
被掐著脖子的白阮不停的顫抖,他被迫抬起下巴,卻不敢反抗。
眼睫一顫一顫的,似乎在害怕。
白阮真的很害怕封宴生氣,封宴每次生氣都好像換了個人似的,很駭人。
之前發現白阮晚上給導師打電話請教問題的那次,封宴就發了火。
那晚,封宴把他鎖在床上,餵了藥,被欺負的連站都站不起來。
他被鐵鏈鎖了一個多星期,膝蓋都跪腫了。
白阮想起那段時光就覺得恥辱恐懼,他再也不想經歷了。
「哥......我真的錯了,求求你......」白阮渾身顫抖,像是小動物那般的哀求。
男生被嚇的啜泣聲音都小了,只有豆大的眼淚砸下來,眼睛紅腫的嚇人:「不要......不要鎖我......」
白阮都快怕死了,眼淚不受控制地一直掉,可封宴竟然還在笑,似乎男孩這種卑微的表現是什麼有意思的事情。
忽的,封宴手機震動了下,他拿出來看了眼。
幾道光芒聚積到封宴頭頂,隨後緩慢地浮出一排字:【半個小時後,會和前任在濱海酒店開房。】
???
桃知彥瞪大眼睛。
尼瑪的死渣男,把男朋友欺負的這麼慘,嚇的臉都白了還在笑。
笑就不說了,你甚至還準備和前任開房!?
封宴把手機放下,放開白阮,站起身:「罰你今晚跪禁閉。」
封家後院有個小黑屋,裡面之前是祠堂,後面祠堂遷出去了,就成了禁閉室。
白阮聞言趕忙問:「那,那你還要和我分手嗎?」
桃知彥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啊。
白阮,你在想什麼?你都被侮辱成這個樣子,還在想分手這茬嗎?
封宴冷笑一聲:「看你表現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