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屈辱。
他曾經跪在封宴面前的時候,是不是也這麼屈辱?
白阮冷漠地把手抽出來,有些無力道:「算了。」
他回過頭,緩慢地抬起眼睛,看向桃知彥:「桃管家,你幫我一起收拾下行李吧。」
桃知彥點頭:「當然可以。」
「白阮!」封宴跪在地上,還想去抓白阮的手。
後者卻後退半步,像躲什麼髒東西似的躲開。
撲了個空的封宴整個人僵在原地,連手都沒來得及收回,眼神空了一瞬。
桃知彥和白阮走到房間門口,交流著什麼,可封宴卻好像一個字都聽不見了......
他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在身體裡沸騰,窒息感像是地底的惡魔一般,掙扎著自下而上吞噬他!
接著,他的眼神變得陰鷙而狂熱,像是一隻失控的惡犬,忽然朝白阮撲了上去!
「你干——唔!封宴!」
封宴一隻手控制住白阮,接著將他攔腰抱起,眼神是近乎變態的占有欲,語氣陰冷:「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。」
「阮阮,我會讓你知道我是愛你的。」
「我不會讓你走的!」接著,封宴不顧白阮的掙扎,就這麼強硬的把白阮帶進房間。
桃知彥沒想到封宴居然這麼瘋,他上前去攔,卻還是晚了一步。
封宴把白阮推進房間後,就轉身「嘭」的鎖上門。
「你幹什麼?封宴......放手!」
「別碰我!」
「不要......不要啊!封宴!別讓我恨你!」
「......封宴!別碰我!唔嗚......嗚......」
白阮的聲音越來越大,甚至帶上了哭腔。
桃知彥用力地拍打房門:「開門!你個混蛋,你在幹什麼!」
封宴卻充耳不聞,眼神是近乎癲狂的愛慕。
他想把白阮留在身邊,為什麼?為什麼白阮就是不肯呢?他做錯了什麼,他什麼也沒做錯啊,他不是道歉了嗎?
如果白阮一定要走,那封宴就只能把他囚禁在這裡了。
對方恨自己又怎麼樣呢?
恨吧,恨我吧,既然你沒法愛我了,那就恨我入骨,我要讓你永遠記得我。
白阮,你怎麼就不明白呢,我是真的、真的離不開你啊。
「放開我!你混蛋、混蛋,啊——嗚嗚!嗚嗚嗚不要這樣......嗚!」
裡面的聲音越來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