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傷痕累累觸目驚心,手臂上脖子上,手指上都有被燙傷的痕跡!
【......啊,我都不忍心看了......】
【咋了這是?】
主持人把話筒遞交給男人。
男人環視四周,最後將目光落在唐河身上,緩緩開口:「大家好,我是第一位參與者。」
「我要講述的故事是我上學時候發生的故事。」
「當然,我是希望所有的霸凌者都去死。」
男人上的高中不是什麼好學校,有錢就能上,所以裡面什麼人都有。
學校里有幾個校霸,混社會的,很猖狂,連老師都不放在眼裡。
就這樣,男人便成了他們的出氣筒。
男人伸出胳膊,「他們拿我當菸灰缸,抽過煙就往我身上按,我要是反抗他們就打我。」
「還搶我零用錢,拿不出就在校門口打我,這個,」男人指了下脖子,「是他們用烙鐵烙的。」
【我靠??霸凌啊!】
【禽獸啊!!】
【他看著唐河,是不是唐河做的??】
彈幕瘋狂刷著唐河的名字。
可唐河本人卻認不出這個人是誰。
他們當時幾乎是看誰不順眼就整誰,欺負的人那麼多,他哪會記住每一個人的名字?
唐河覺得,或許他們其中也有別人參與過這種事?
誰身上沒幾個霸凌事件啊。
第一位下場後,第二位是個阿姨,年紀很大了,估計得有五六十。
她也戴著面具,是拄著拐上來的。
這個人唐河倒是認識,是他高中的班主任。
帶他的時候還不是殘疾,後面因為惹到了他們,才成殘疾的。
她講述的正是這段過往。
第三位是個女生。
頭髮有一片禿了。
唐河眯起眼睛,隱約記得她,當時他們鬧著玩把她推倒了,差點出了人命。
後面帶去醫院縫了針,命是保住了,但是那一片頭髮長不回來了。
漸漸的,唐河意識到不對勁了。
這些人......怎麼好像都是衝著他來的?
不是應該每一個人對應一件事嗎?
到了第四位,唐河認出來了。
來人沒戴面具,正是他的好兄弟。
一起睡楚兮的那位。
「你來幹什麼?」唐河猛地從地上站起來,明顯慌了。
好兄弟顯然生死看淡,兩眼一睜就是干:「我來自爆。」
「你什麼意思?」唐河臉色瞬間變了,他站起身,邁腿就往前沖,「你瘋了嗎?」
「你想幹什麼!」唐河當然不可能讓他把事情說出來,他伸出雙手朝那人撲過去,「我警告——!」
坐在前面的桃知彥不知什麼時候伸出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