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:我大兒子不會累死吧?
仔細觀察了一會兒,見太子呼吸平穩,表情舒展,才放鬆一些。
再低頭看看懷裡的夏妙元,皇后心疼地皺了下眉。
哎,妙兒這孩子,上一世也真是夠可憐的。
她柔聲唱起搖籃曲,將夏妙元哄睡,放在床對面的榻上安睡,自己則在坐在床邊守著太子。
一直等到清晨的曙光透過窗子時,太子才悠悠醒來。
「母后,您竟然親自在這兒守了一夜?」太子一臉愧色。
「這有什麼,你和承年小的時候,生了病,母后不都是如此嗎?」皇后輕描淡寫。
「這世間做母親的,大多如此啊。」
「承萬,凡事再重要,也要注意身體。身體垮了,豈不是因小失大麼?」
太子頷首:「兒臣記住了。」
母子倆正聊著,突然德寶公公小碎步進了屋:「皇后娘娘,殿下,皇上來了。」
只見夏正啟急步走了進來。
皇后和太子剛要起身行禮,就被夏正啟伸手攔住:「免禮。」
「承萬怎麼樣了?」夏正啟看了一眼皇后。
「朕剛剛知道你夜裡暈倒的事,這些人真是,都不馬上告訴朕。」夏正啟走到床邊摸了摸太子的額頭。
皇后強擠出一個笑臉道:「他們也是怕陛下憂心。」
「承萬他沒什麼大事,主要是累的。再加上著急,急火攻心。」
夏正啟關切地問道:「是因為著急江府的事嗎?」
太子看著夏正啟,微微頷首,隨即羞赧地低下了頭。
「查的如何了?」夏正啟追問。
太子垂著頭,聲音低沉:「兒臣沒用。只查出了大約幾十萬兩,這數目……」
說到這裡,太子欲言又止。
夏正啟和皇后立馬明白了兒子的意思。
江榮這種級別的人,坐在高位幾十年,怎麼可能只貪這點呢?明顯是差太多。
「那往來的信件之類呢?」夏正啟神情凝重。
太子語氣艱難:「沒有查到一點。」
夏正啟聽到這裡,只覺渾身一滯。
現在除了江家父子之外,那幾個鐵桿江黨還在刑部大牢關著呢。
家屬們浩浩蕩蕩幾十號人,每天早上都準時在宮門前下跪求情。
每天百官上朝看見,都議論紛紛。
大家議論什麼,他不問都知道,是埋怨他這個做皇帝的,處罰過重了。
這樣的輿論形式,要不儘快找到他們和江太師父子勾結,結黨營私的可靠罪證,那這次可就白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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