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算我把所有罪責都推到了你的身上,可我還是想保下你的命啊!」
江志遠冷眼看著江太師:「您說什麼?假死藥?哈哈哈,讓人一直昏睡的藥嗎?」
江太師慌忙擺著手:「不不不,你誤會爹爹了。那假死藥出了一些意外,才導致你沒有按時醒過來。」
「可這並非爹爹的本意啊!」
「爹爹的本意是,騙你服下假死藥,然後對外說你暴斃了。」
「再讓人將你偷偷送到別院。這樣我們父子就都能活下來,整個江家也能保住。」
「我萬萬沒想到,給你服下解藥之後,你並未醒來。」
江志遠輕蔑地瞟了一眼江太師,顯然並不相信。
就在這時,主院的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了,管家江濱拽著一個人走了進來。
那個被拽著的人,正是剛剛站在院外的江二狗。
江二狗被五花大綁,嘴裡還被塞了東西,管家稍用些力,江二狗就得趔趔趄趄跟著走。
管家進到院中後,從花盆裡拿起一塊石頭,照著江二狗的後腦勺猛地砸了一下。
江二狗當即倒在地上。
管家身後,還跟著江夫人。
江夫人進來後,立即轉身關上了院門。
看到這一幕,江太師冷汗直冒。
江志遠轉頭看了一眼管家和江夫人,唇角一勾。
「江濱,你做什麼?」江太師的聲音有些嘶啞。
管家江濱大喇喇道:「哈哈,沒什麼,只不過幫老爺處理一個礙眼的人罷了。」
這時,江志遠朝管家和江夫人笑著喚了一聲:「爹,娘!」
管家朗聲應到:「遠兒莫慌,爹娘來助你!」
聞聽此言,江太師渾身一顫,聲音發抖道:「你,你早就知道了!?」
他頓了頓,眼眸中露出驚恐的眼神:「所以說,你,早就醒了?」
江志遠得意地挑了挑眉:「老傢伙!這都怪你太蠢!」
說罷,他攥著江太師衣領的那隻手力道更大了。
此時,江太師臉上的驚恐之色更甚了,但他還是強裝鎮定,冷聲喝道:「蘇錦繡,你這淫婦!」
「你當年和江濱暗度陳倉,生下這孽障。我早就知道了實情。」
「我念在舊日情分,對你心存憐憫,才沒有將此事抖落出去。」
「若我當年趕盡殺絕,你早就被浸豬籠了。」
「你不僅不感激,還有臉和這姦夫勾結,將此事告訴志遠!」
「你問問蒼天,難道良心就不會痛嗎?」
江夫人聽了這番話,又急又氣,一張臉漲的通紅。
「你當年口口聲聲心悅於我,非我不娶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