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鐵罕的神情更加疑惑了,「這是怎麼一回事啊?」
「父親,數月前,承年在北疆戰場上救下一孤女,那女子說自己是大瓦部大祭司的女兒,便是畫中女子。」
蕭鐵罕一拍大腿:「承年,原來這畫上畫的是你撿回來那女子呀!」
「你這小子!當時怎麼不同外祖父說實話呢?」
原來,當時二皇子將這個烏雅撿回來時,自是瞞不了人的,許多人都知道此事。
但女騙子狡猾,告訴二皇子自己是大祭司的女兒,讓他瞞住,不要告訴任何人,否則自己會被處死。
二皇子中了蠱毒,全都照女騙子說的做。
因此,蕭林部眾人都以為,二皇子只是撿回來了一個普通的女子,便讓女子做些灑掃的活兒,也並未懷疑。
二皇子將頭低低垂下,「都是我不好。」
皇后安慰道:「事已至此,說那些沒用的。咱們不如將計就計。」
明熹帝附和道:「皇后說得極是。」
太子用杯蓋輕輕刮著茶沫,「這個女子,既然不是烏雅,那她是誰呢?」
夏妙元奶聲奶氣道:「她長相娟秀,又擅長蠱術,我看她就是大越人,是大越派出來害人的細作。」
夏妙元這話一出口,在場眾人都點了點頭。
「嗯,妙兒說得有道理。」明熹帝表示贊成。
太子眸光一閃:「若妹妹的推測是正確的,那麼,烏雅的目的就是……挑起我與承年的爭端?」
皇后驚愕地瞪圓了眼睛。
明熹帝嘆氣,「應該就是如此。她昨晚挑撥老二的那些話已經很明顯了。」
「現在咱們大夏國力強盛,又剛剛助北疆一統,難免會引起大越的忌憚。」
「若是能挑起老二和太子的爭端,讓他們倆為了皇儲之位爭個你死我活,甚至是手足相殘,大夏朝廷勢必會動盪不安。」
「若爭端之後,兩人有死有傷,那麼朕必定會大受打擊。」
夏妙元緊緊攥著小拳頭,奶凶奶凶道:「大越好歹毒的計謀!幸虧我們發現地及時。」
太子溫聲道:「大家都先消消氣,不是說將計就計,咱們還是先商量個辦法。」
二皇子有氣無力道:「那我就繼續裝作中蠱,對她言聽計從的樣子。」
皇后坐到二皇子床邊:「裝是要裝的,但你現在身體虛弱,不適合回府接觸烏雅,否則,怕是會叫她察覺出來。」
明熹帝道:「正是。你先安心藏在朕這兒養著,一會兒你給烏雅寫個紙條,告訴她,你臨時有點差事要辦,近幾日不能回去了,好叫她安心。」
太子挑眉:「父皇,可明日就是定好的宮宴的日子了。大越使臣在宮宴上見不到二皇子,會不會懷疑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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