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祁卻在思考後認同了路荊提出的意見:「如果小桃樹真的有問題,那麼,遇到危險不可能還無動於衷。而如果它沒有問題,砍棵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。」
當然,隋祁覺得,後者的情況不太可能出現。
所以,隋祁就是想要拿命逼小桃樹,看能不能逼出一些線索來。
路荊見謝宴知和隋祁都認可自己,但還是不忘確認一遍:「那我真砍了?」
常嬌嬌無奈。
她居然覺得隋祁說的話也有道理。
只不過——
「我們也沒有砍樹的工具,怎麼砍?」常嬌嬌開口。
他們現在手裡的防身工具,估計就只有隋祁手上的軍刀了,路荊的軍刀都已經落在花園內,都沒有取回來。
路荊卻是一擺手,一臉「這不是事」的模樣:「就這麼點小事,要什麼工具?」
說著,路荊直接朝著小桃樹走去。
他先是用手推了推桃樹,而後,雙手抱住桃樹,狠狠往上一提。
常嬌嬌就看著路荊直接將這棵小桃樹連根帶泥給拔了出來。
拔——了——出——來。
別說常嬌嬌傻眼了,盛戀也有些震驚。
謝宴知比他們好一點,但是看到這一幕,還是有些心情複雜。
雖然只是一棵小桃樹,但是直接把人連根都給拔起來了,是不是有點離譜?
而路荊一點沒覺得有什麼問題,將小桃樹拔出後,直接朝著地上一扔,拍了拍手,說:「這好像也沒有什麼奇怪的?」
常嬌嬌默默吐槽:「我現在覺得你最奇怪。」
要不是路荊和隋祁認識,常嬌嬌都要懷疑一下這個路荊的來歷了。
而常嬌嬌一邊吐槽,一邊看著謝宴知和隋祁去檢查小桃樹,也立刻湊了上去。
「這樹怎麼看,也就是很普通的一棵桃樹,好像並沒有什麼區別。」常嬌嬌說。
盛戀也在打量這棵樹。
的確是沒什麼奇怪的。
可是越沒有古怪,盛戀反而覺得問題就越大。
既然沒什麼奇怪的,為什麼花園外只有這一棵桃樹,而花園裡的桃樹又有枝幹延伸的能耐?
盛戀看著樹幹,又聯想到花園裡泥土裡的血,忽然想到了什麼,正想要開口,就見謝宴知朝著隋祁攤開了手:「刀。」
隋祁揚眉,倒也配合著將軍刀遞給謝宴知。
謝宴知拿了軍刀後,就直接將刀鋒對準桃樹根,直接狠狠一划。
軍刀雖然不能直接砍斷整棵桃樹,但是想要在桃樹上劃出道口子來,倒不是什麼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