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賣!」
這牆可是水泥牆啊,竟然徒手把刀弄進去那麼深。
若是刀砍在他們幾個人身上,恐怕不僅僅是斷胳膊斷腿的事。
所有圍觀的人,只能不情不願的離開,走遠了還在說什麼孟辭不識相。
孟辭沒在意這些話。
其實現在的他,也就是個外強中乾的。
畢竟是第一次殺人。
若不是剛才那幾個人在這裡看著,孟辭不想露怯,恐怕他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。
此時周圍圍觀的人離開,孟辭坐在地上喘著大氣,手顫抖的連裝衝鋒舟袋子的拉鏈都沒辦法拉住。
「怎麼了?」沈確這個時候下來,看到孟辭這樣子關心問道。
孟辭搖著頭道:「沒事兒,就是手有點軟。」
沈確把拉鏈拉住,摸了摸孟辭的腦袋。
「這事以後估計要經常發生,你習慣就好。」
「你在這裡緩緩,我把煤扛上去。」
「嗯。」孟辭點頭。
而後看到沈確手上黑黢黢的,想到他竟然拿這雙手摸了自己的腦袋,不敢置信。
「沈確,你的手!」
沈確看了看自己的手,黑的不行,尷尬咳嗽一聲。
「那什麼,等會我給你燒水,讓你洗頭。」
「這還差不多。」孟辭滿意了,沈確才扛著兩袋煤繼續往樓上走。
經過這一會兒的插科打諢,孟辭心中的重擔少了。
雖然之前孟辭一直用刀威脅人,但都沒有害人性命。
今天可是十二個人啊!
不過沈確說的對,這種事得習慣。
現在末世才開始,要是不習慣,等後面活下來的都是一個比一個狠的。
那個時候不忍心,只會害了自己。
孟辭伸手摸了摸兔籠里的兔子。
毛茸茸的,真可愛。
還好,空間裡胡蘿蔔不少,能養的起它。
將所有的煤扛了上樓,一人五袋。
孟辭提著兔籠和衝鋒舟,在等沈確開門的時候,果然看到新砌的牆被人給錘了好幾下。
不過還好,牆兩個人弄的厚,壓根就沒什麼影響。
回了家後,孟辭把沈確留下來吃飯。
因為沈確這次太辛苦,扛了大多數的煤炭,所以孟辭沒讓沈確給幫忙。
從柜子里拿出兩袋之前壓好的麵條,孟辭炒了土豆絲。
兩個人一人一大碗,孟辭還拿了兩杯沖泡的奶茶。
剛把碗筷放下,外面的警報聲再次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