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辭疑惑,自己都主動到主動到這個地步了,他為什麼還不知道親。
看來還的自己主動。
「怎麼了?」
沈確不知道孟辭這是怎麼了,只能任由孟辭拽著他的衣領,而後慢慢調整姿勢,從單膝跪地變成了雙膝跪地。
「唔!」
孟辭將沈確拉的更近,而後兩個人的嘴巴貼在了一起。
雖然孟辭膽大,但是他也是個戀愛小白,即使穿書前二十四歲,也是個母單。
所以對接吻並不熟悉,只能做到這個地步,而後就要離開。
卻不想,沈確竟然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服,然後按著孟辭來了一個兩分鐘的熱吻。
直到孟辭氣喘吁吁,沈確才將人放開。
沈確就跪在孟辭面前,眼尾猩紅。
孟辭感到自己的呼吸變得艱難,而沈確的呼吸卻如往常般平穩。
孟辭不禁心生疑惑,這傢伙莫不是經談過戀愛,不然為何剛才那個吻竟如此嫻熟。
「你還不起來嗎?」孟辭往後一靠,看著沈確問道。
算了算了,談過就談過,以後再找他算帳。
沈確聽話的起身,坐在了孟辭身邊。
「孟辭,我有事情要和你說。」沈確驀地說道。
「嗯,好的。」見沈確坐正身軀,孟辭亦趕忙嚴肅起來。
「不管你信不信,但是請你相信。」
「我其實是一個重生者。」
沈確這一開口,把孟辭嚇的眼睛睜大。
什麼叫重生者?意思是沈確經歷過一次末世?
那他這次告白,不會是發現自己有什麼可疑的地方。
萬一他猜到自己有空間,而目的只是讓自己放鬆警惕。
沈確見孟辭這樣,以為他是被震驚到了。
「不怪你反應這麼大,其實我才知道自己重生的時候,也很震驚。」
孟辭點著頭,「確實是有點兒震驚。」
他實在沒想到,小小一本小說,不僅來了他這個穿書者,竟然還多了一個重生者。
而後沈確開始講述他前世的事。
前世暴雨傾盆之時,沈確還在工作的拳擊館中。
幸而拳擊館設有休息間,沈確當晚便與幾位教練留宿其中。
次日,眼見雨勢未停,這些教練因家人憂心,遂接連冒險離開了拳擊館。
沈確父母早逝於車禍,奶奶亦在其十八歲前離世,故他並未冒險歸家。
拳擊館地處市中心,周邊商場眾多。
為了活命,沈確依靠多次外出「零元購」,艱難挨過了暴風雪。
待洪水退去,酷熱襲來,沈確便修好了一輛越野車,裝載部分囤下的貨物,開始尋覓避暑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