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內裝有中央空調,所以與外面相比,溫度稍顯涼意。
踏入此地,絲毫感受不到末世的慌敗氣息。
茄子和雄鷹並未進屋,而是在院子裡徘徊、逗趣,順便標記地盤。
很快,趙敬宇便穿了長袖長褲,甚至還欲蓋彌彰的往脖子上貼了幾個創可貼走了出來。
手裡還端了兩杯加著冰塊的茶水,放在了兩人面前。
趙敬宇一直心虛的不敢看兩人,束手束腳的坐在單人沙發上。
「你們來是要找梁修嗎?他今天是八點到十六點的班!」
趙敬宇只覺得坐立不安,想把兩個人給打發出去。
「不,我是來找你的!」孟辭直言。
「什麼!」
趙敬宇驚得差點兒從沙發上坐起來,只是約莫是動作太大,牽扯到了某些部位,所以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「我和梁修沒有關係,我身上的痕跡也不是梁修弄的!」
「你們別多想。」
趙敬宇緩過來後,就沒頭沒腦的、欲蓋彌彰的來了一句這話。
「真的?」孟辭看著趙敬宇,不確信的問道。
「當然!」
趙敬宇眼神閃爍,不經意間與孟辭對視一眼,又迅速將目光移向別處。
孟辭倚在沙發上,一隻手摸著下巴,佯裝出困惑的模樣。
「這就奇怪了,我之前聽梁叔說你整天足不出戶,家裡也只有你們兩個人。」
「你身上的這些痕跡難道是因為孤獨、寂寞,所以自己弄出來的?」
「亦或是你趁梁叔上班的時候,背著他偷偷帶人回來了?」
「也不知道梁叔知不知道這事。」
趙敬宇聽到孟辭的這番話,怒不可遏地瞪著他!
「你才帶人回來!我們是正兒八經地談戀愛。」
沈確聽到趙敬宇冤枉孟辭帶人回來,眼神變得銳利,直直地看向趙敬宇。
趙敬宇一隻手抓著沙發,原本的氣勢瞬間削弱了大半。
「我偷人,我偷人!行了吧!」
趙敬宇自知打不過沈確,只能憋屈說道。
沈確這才收回放在趙敬宇身上的眼神。
而孟辭可不是那麼好糊弄,表示一定要從這傢伙嘴裡聽到實話。
「那麼,能不能告訴我你所偷竊的對象是誰?」
「畢竟我經驗豐富,且人脈廣泛,可以幫你了解一下對方的情況。」
「誰讓你是梁叔庇護的人,作為孟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,關心公司員工的家事也是分內之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