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睡眼惺忪,醒來後,直接拿起床邊的一個木棍,猛地打向了女人。
「媽的,能不能好好打掃衛生。」
「艹,敢打擾老子睡覺,還想不想活了。」
女人被打得鼻青臉腫,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手,不敢發出一絲聲音。
因為她知道,一旦有其他人被吵醒,等待她的只會是變本加厲的折磨。
孟辭和沈確早已悄悄躲在了矮牆後,雄鷹卻依然站在原地,將腦袋低下。
只不過它全身黑漆漆的,與黑暗的隧道融為一體,難以被人察覺。
「媽的,還讓不讓人睡覺了!」
「吵死了!」
另一個男人忍無可忍,開口大罵,撿起地上的石頭扔了過去。
興許是這人地位頗高,打人的男子不敢有半句怨言,只能乖乖停下。
「再吵醒老子,老子非殺了你不可。」
那人罵罵咧咧地躺下,繼續睡了過去。
過了一會兒,屋子裡重新響起呼嚕聲,孟辭和沈確才又往裡走了一點兒。
那兩個女人繼續打掃衛生,眼神卻始終落在孟辭她們身上。
孟辭指了指牆上和一張桌子上面放著的煤油燈,示意她們過去熄滅。
兩個女人有些猶豫不決,她們害怕自己的行為會被發現,到時候遭到更嚴重的打罵。
先前被打的那個女人,猶豫了一會兒後,一咬牙,走過去將桌子上的煤油燈熄滅。
這也許是她逃出去的唯一機會,若是失敗,大不了就是一死了之。
另一個女子還在猶豫,不過想著這兩個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,說明外面的三個守衛和鐵門處的兩個人都已經被解決了。
這兩個人顯然是有能力的,於是她也加入了熄燈的行動。
兩分鐘後,隧道里陷入一片黑暗。
孟辭和沈確帶著夜視鏡開始獵殺。
而雄鷹的眼睛在黑暗中,閃爍著朦朧的亮色,仿佛夜空中的星星,讓兩個捂著嘴巴的女人知道,他們正在行動。
很快,隧道里傳出一陣陣濃烈的血腥味。
「艹!你們睡覺就睡覺,把燈都滅了做什麼!」
此時,有聲音從隧道裡面傳出,語氣中充滿了憤怒。
「一群飯桶,把燈都滅了,也不怕磕死。」
「隧道里有電燈。」
忽然,一道驚恐的女聲傳進幾人耳朵。
從隧道裡面出來的三個人,聽到這話瞬間變得警覺起來。
由於他們長時間住在隧道里,已經適應了黑暗,對裡面的布置也了如指掌。
「人呢?」
話一出口,那人就意識到了不對勁,然後迅速走到最近的一個被褥處,拿起兩把砍刀。
其中一個男人,快速往控制隧道燈光的地方走去。
「媽的,什麼玩意,也敢攔老子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