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要亂改。」
周崇疊聲應了,蛄蛹到他面前,心滿意足地將他抱進懷裡。
單卿山說:「不要再想了,他肯定喜歡你。」
周崇:「嗯,我現在知道了。」
周崇:「卿山小寶,我愛你。」
-
周崇哭了三分之一宿。
兩個人親了三分之一宿。
一個臊,一個樂,又過了三分之一宿。
加起來剛好一宿。
一宿沒睡。
單卿山腦海里全都是和周崇的吻。
又羞又臊又後悔。
周崇腦海里也全都是和單卿山的吻。
又樂又爽又想親。
天亮的時候,單卿山的嘴都還疼。
他穿衣服下床照了一下鏡子。
腫的。
他瞪向周崇。
周崇看著自己的傑作,竊喜,假裝咬被子,痛(歡)哭(欣)流(雀)涕(躍)。
「我不清白了,髒了,我怎麼著也能算是個好人家的姑…男孩子,小寶你不會吃了不認帳吧?不會不負責吧?」
單卿山靜靜看著他發|騷。
沒人接戲。
空氣死寂。
周崇默默放下被子,熟練地跪在床上。
「罰我吧。」
「你想怎麼罰?」
周崇羞澀,「要能是讓我下不了床的那種就好了。」
昨晚都這樣那樣了……
單卿山冷冷道:「好。」
周崇瞪大眼睛。
心花怒放,喜出望外,喜上眉梢。
歡迎回來!
他命中注定的澀澀的老婆!
快來糟|蹋|我!
周崇直勾勾地看著單卿山走過來,喉結滾動,不自覺地吞咽口水,一時間不知道是自己躺下好,還是拉著他躺下好。
然後就看到卿山小寶拿走了他的鞋,丟了出去。
人也消失了。
周崇:「……」
周崇只好穿了襪子下地,翻另一雙鞋出來穿上。又翻了一個口罩出來,找到人,遞給他。
「要不就說感冒吧。」
單卿山瞪他一眼,把口罩戴上了。
周崇湊上去,「那個……我…」你都親我了,小半宿呢,「怎麼說?」
單卿山不理他。
沒一會兒尤良帶著周朔上門了。
尤良問:「這是怎麼了?」
周崇蠢蠢欲動要和兄弟分享,很有可能,很大概率,即將脫單的喜悅和依據。
單卿山一個眼刀飛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