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只有無心無情,才能讓自已立於不敗之地。
愛情什麼的,皆是累贅而已!
躲在窗外的一個黑影,聽到楚嫿這話,轉身默默離開。
楚嫿見門外那個黑影消失不見,不知為何,心裡竟莫名升起一股躁意。
不知為何,她好像突然有些後悔,故意讓他聽到那些話了。
……
皇宮佛堂內
「侄兒參見姑姑。」
烏克邪向烏沐雅拱手行了一禮,只是他腰杆挺得筆直,這禮行得實在敷衍。
烏沐雅急切地免了烏克邪的禮,追問道。
「邪兒,你父皇如今可好?」
「謝姑姑關心,父皇一切都好,只是…」
「只是什麼?」烏沐雅慌忙追問。
「只是父皇說,這麼多年來,他每每看到宮中的合歡樹,就想起當年樹下之人。夜不能寐,思之成疾。」
烏克邪這話不假,父親確實是讓他如此說的。
只是這話是真是假,那就另說了。
「皇兄真的這麼說的?他還記得…」
烏沐雅話說到這,已經是哽咽難言,淚水盈滿眼眶。
當年她無意中救了意外受傷的大洛皇帝,也就是楚嫿姐弟的父皇。
大洛先皇對她一見鍾情,甚至是情根深種。
她本是西詔國不受寵的庶出公主,大洛又以厚禮求娶於西詔。
即使她不願,也毫無辦法。
烏沐雅還記得,出嫁前日,她拉著皇兄的手,走到他宮中院子裡的那棵合歡樹下,向他告別。
她對他說:「皇兄,若有來世,沐雅寧願不做公主,只做你院中的一棵合歡樹,陪著皇兄生生世世。」
即便她嫁到大洛後,大洛皇帝對她極盡寵愛,除了她這個皇后,終生未曾納妾。
可她依舊忘不了,當年站在合歡樹下,皇兄溫柔捧住她的面頰。
「小雅,等我!」
為了這句話,這麼多年來,她一直將這段見不得光的感情深埋心底。
烏克邪望了一眼眼前的婦人,雖只著了一身簡單的常服,但容貌艷麗、風韻猶存。
「父皇說,若姑姑能替他完成最後一件事,他就允您詐死,接您回他身邊。」
烏沐雅情緒瞬間激動起來,癲狂大笑了幾聲。
「兄長,你為何又要逼沐雅啊!」
烏克邪視若無睹,譏諷一笑。
「姑姑先前雖說按照父皇的意思,幾次施計意圖毀掉世間唯一的巫鳳血脈。」
「可姑姑不也沒有成功嗎?所以做不得數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