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!」
——
回到自已居住的房間後,莊青魚翻出她儲物戒里所有攻魂法器。
當時拜入宗門,她收到的見面禮中,法器有不少。
其中防禦法器最多,攻魂法器最少。
她在法器堆里東翻西找,抽出一條玄階上品的裂魄鞭。
「就用這個遮掩。」
莊青魚選出法器,把其餘法器都收起來,再把裂魄鞭單獨收好。
她不需要多強的攻魂法器,只需要到時候催動血瞳,有東西為血瞳遮掩就行。
「咚咚。」
「師姐?」
晏池輕輕敲完門,把耳朵貼在門上,小聲嘀咕:「不會在修煉吧?」
他正要站起來,房門陡然一下從裡面拉開。
「啊!!」
晏池一邊尖叫一邊揮舞手臂找回重心。
兩條胳膊朝身後揮出殘影,既沒找回重心也沒抓住門框,他的身杆還是直挺挺地朝莊青魚栽下去。
「唔!」
唇瓣貼上一片溫熱。
五官被人一手掌控。
莊青魚見晏池朝她栽過來,抬手按住晏池的臉,把他推回去站好。
晏池那兩條朝身後揮舞的胳膊,在這個瞬間直接垂下。
懸著的心終於又死了。
「……師姐。」
含糊的喊聲從掌心傳來。
莊青魚收回手。
晏池站穩,先揉揉自已的臉,再捏捏險些被按平的鼻子。
別說,小身板手勁真大。
「師弟敲門怎麼也不站穩?」
莊青魚引他進來,問:「找我何事?」
晏池「噢」了一聲,「有件事覺得奇怪,想來找師姐聊聊。」
「哦?」莊青魚在桌邊坐下,提壺倒茶。
晏池順著她的動作,在她旁邊坐下,問起:「師姐,你覺不覺得承啟師兄有些奇怪?」
問完,他眼巴巴地望著莊青魚。
像是等她回答,又像是等她反應。
「承啟師兄?」莊青魚神色如常,放下茶壺,反問他,「師弟是指哪兒奇怪?」
「就是、承啟師兄有些舉動好像很奇怪。」晏池攤開雙臂趴在桌上,叼住杯沿,喝口茶之後繼續咕噥,「難道師姐不覺得嗎,只有我一個這麼覺得?」
小身板她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啊!
她到底都知道些什麼啊!
莊青魚看向他。
狐狸的元神虛影正在抓耳撓腮。
若不給他個合理回答,恐怕他今天能想得把自已撓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