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清楚,梁莊主說她母女二人的體質和修煉功法都比較特殊,需要去找一位江家舊友出手醫治。」
周禮話音剛落,莊青魚開門出來。
晏池今天收拾速度極快,胡亂將頭髮紮起,跟在莊青魚身後出門。
見二人出來,周禮提議:「我們去看望看望吧,在山莊做客多日,不去看望一下也說不過去。」
「確實。」謝書棠點頭,眼底晦暗莫名。
想起什麼似的,她再問:「江夫人母女的體質有多特殊,難道所有丹藥都無用嗎?地階丹藥可試過?」
周禮搖頭,「我給梁莊主試過,無用。」
「親眼見她們服下?」
謝書棠接連追問,問得周禮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「那倒未曾親眼看見,莊主夫人母女二人受傷後,梁莊主很是焦急,直接將妻女帶回主院包紮治療,我只是將丹藥交給了梁莊主。」
不過他想,梁莊主如此呵護妻女,交到他手上也一樣。
「謝師姐,我們先去看看。」莊青魚開口,攔住謝書棠接下來的問題。
謝書棠應下:「好,走吧。」
周禮點了點頭,邊走邊說:「我們都是男子,也不知莊主夫人傷到哪裡,不便探望。還是你們去瞧瞧,看有什麼是我們能幫得上忙的。」
「好。」周盈這會兒徹底清醒過來,困意全無。
晏池跟在莊青魚身後,看看前面的莊青魚,這才明白她昨晚那句『明日還有得忙』究竟何意。
今天還真是有得忙。
——
「也不知梁夫人修煉的是什麼功法,這麼特殊,尋常煉丹師完全醫治不了她嗎?」
有州府修土在主院門旁踱步,愁容滿面。
新帝登基,上到帝都朝堂,下到州地郡縣,被她革職下去的官員那是一家接連一家。
嵁州新刺史上位,他們難得抓住一個表忠心的機會,結果剛出來辦事,第一天就鬧這茬。
聽說這梁家不僅善名傳到新帝耳朵里,梁氏之人還與新帝的幾位師弟師妹交好……
思及此,那州府修土又道:「不如派兩人回去,請刺史府供奉的那位地階煉丹師前輩過來。快去快回,明日便能返回鑄劍山莊。」
梁宏明聽他們如此相幫,心中擔憂大嫂母女的同時,不忘朝十名州府修土誠懇道謝。
「梁三爺客氣,我等愧不敢受。邪修此行潛入山莊投毒,很大可能是沖我們來的,梁夫人和梁小姐出手阻攔,救了我們性命。」
說起那邪修,有州府修土實在想不通:「我觀鑄劍山莊,陣法精妙。我等若無莊內之人帶路,想要闖入都需時間,那幾名邪修如何做到來去自如?」
他們剛才聽到動靜趕去時,邪修已經逃出一截路。
說來慚愧,人生地不熟,追了幾步陷入迷陣,竟讓幾個先天境邪修從他們手上逃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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