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重的薰香,都蓋不住她二人身上的腐爛味道。
「喲,聽聽,咱們莊主大人著急了?」
玉簡對面,被稱作肖殿主的男子說完這句,他旁邊響起許多人雜亂的笑聲。
屋裡,梁宏景聽到這些聲音,拳頭緊攥,還要朝對面竭力賠笑。
「肖殿主,我出事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呢?萬一他們對我用盡手段,從我這裡知道閻羅殿的一切,對大家都不好。」
「你在威脅我?」肖殿主的聲音陡然沉下去。
梁宏景答:「當然不敢,在下哪敢威脅殿主,只是按照咱們道上規矩,想請殿主再幫個小忙。
「殿主也知道,若非閻羅殿派出的人前些日子失手,梁宏明早該死了。
「我也該接手到他那一份家產,大大方方地回去和殿內諸位兄弟分一杯羹,再握著豐厚物資換個地方生活。」
他本也沒打算在鑄劍山莊留多久,江嫣和梁歲寧的身體遲早要暴露。
三年時間,足夠他掏空梁氏家底,轉移梁氏財物。
他從梁家捲來的這些東西,足夠他換個地方,瀟灑多年。
被他掏空的鑄劍山莊,也沒有再待的必要。
這具空殼子,在他走後就會沒錢周轉,徹底垮掉。
「莊主大人,你這話是在怪我們辦事不力咯?」對面肖殿主的語氣愈發刁鑽。
「蔣賢偉,是你事先沒說清楚梁宏明身上的底牌,才讓我們的人漏算了那張傳送符籙。讓殿內兄弟白跑一趟,現在你還敢反過來怪我?」
「殿主言重了,在下豈敢怨怪殿主。在下的意思是,此事既然說不清,不如揭過?」
梁宏景繼續保證:「該付給殿內兄弟的辛苦錢,我一分都不會少,今早的補償也按殿主說的來辦,如何?」
對面肖殿主沉吟片刻,終於開口:
「說說吧,你那邊是什麼情況?」
梁宏景聽他鬆口,心裡也跟著鬆了口氣,連忙把今早那些事詳細托出。
「我這邊兩日後出發前往春風澗,有五名州府的金丹境修土隨行。還請殿主帶兄弟們在春風澗前面把一把關,若我已經脫身,便不必理會。
「若我快到春風澗時還沒找到機會脫身,就有勞殿主和兄弟們出手,助我一臂之力。
「兄弟們不必硬戰,只需伏擊,製造混亂,讓我能夠脫身就行。」
「呵。」
對面肖殿主冷笑一聲,「硬戰?對方五名金丹修土,你倒是上去硬戰一個給我瞧瞧。」
若不是怕蔣賢偉被捉會連累他們,若不是想分一瓢鑄劍山莊的豐厚油水,他們哪會管蔣賢偉這廝的死活。
為他硬戰?
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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