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合上各自的冊子,語氣如出一轍的欠兒登。
「對內兩小無猜,對外狼狽為奸。」月皎皎搖頭晃腦,說完這句之後「嘖嘖」直嘆,「還得是這兩人!」
月寒夜和洪崖聽得一臉莫名,兩人對視一眼,再看看賀清風四人。
「說什麼呢?」
月寒夜朝月皎皎的冊子伸出手,「給我瞧瞧。」
月皎皎把冊子往懷裡一揣,「不,我和你還沒有親近到這個地步,你有點冒昧。」
月寒夜老大一個白眼朝她翻過去。
這小矮子,真記仇啊。
「不是?」洪崖撓頭,「你們四個說什麼呢?」
問著,他自覺走到月寒夜和謝書棠中間,三人臉上的表情是同樣的無知,看向他們對面欠兒登的四人。
「咳咳!」
林泉有模有樣地清清嗓子,先說:「這事很嚴肅,你們要保密,不能出去說。」
「放。」
月寒夜此刻理解他們母親平常那種『看人不爽就想打、又不得不克制』的心情了。
用母親的話來說,是挺煩的。
林泉不再和他們三人賣關子,老實交代:「我們發現,每次莊師妹晏師弟遇上鬼修,兩人總有一人要閉關。且那人閉關後,冥修很快就會出現。」
另外三人回想起來。
月寒夜和洪崖都很少接宗門任務,兩人使勁回想也想不起什麼來。
倒是謝書棠,嘀咕:「是有那麼兩次,可莊師妹和晏師弟,兩人都和冥府修土見過面啊……」
月皎皎提醒她:「但莊師妹、晏師弟、度鬼冥修,三人從未同時出現過。」
能讓修土易容的功法和法器簡直數不勝數,皮囊是最無用的辨認依據。誰知道莊師妹是不是晏師弟,誰又知道晏師弟是不是莊師妹?
謝書棠若有所思,點了點頭。
確實有道理。
「今日之事,天知地知,你我七人知,聽到沒?千萬別傳到外面去,新的冥修一出,又要鬧得沸沸揚揚。」
林泉剛說完,月皎皎說他:「咱七人里就你話最多。」
其餘五人默默點頭。
林泉選擇性地失明失聰,掏出筆,將他的冊子往後翻到空白頁,在兩邊分別寫上【莊】【晏】二字。
「小小地競猜一局,咱們就兩百靈玉押一人,輸家的靈玉由贏家平分,猜不猜?」
哪怕對謝書棠這樣的普通內門弟子而言,兩百靈玉也不算多,做幾個小任務就能賺到。
六人紛紛圍過去。
賀清風毫不猶豫地把靈玉拍在那個【莊】字上。
「她昨兒能裝老三,今兒就能裝冥修。」
賀清風對莊青魚隱藏的魂力抱有十分的信任,他今天就要押這個姓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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