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,杜冉對崔玲琅及其餘弟子,只有一個教導準則:
嚴師出高徒!
她的法器都是一柄天階戒尺,足以見得,崔玲琅和她那群師兄弟師姐妹被抽得多慘。
這些年來,有時崔玲琅從後山回來,疼得齜牙咧嘴。
思及此,莊青魚臉上要多恭謹有多恭謹。
「弟子謹記師祖教誨!謝師祖栽培!」
姜玉卿靠在旁邊,耷拉的眼皮掀起,一副看好戲的姿態看莊青魚現在被制住的樣子。
幸好他不是凌霄宗的正經弟子啊。
杜冉微微頷首,抬手按住莊青魚的手。
「好生修煉,你的路很長,很寬廣。」
「弟子謹記!」
……
千岐王朝。
化無仙宗。
月皎皎沒有半點要自已回宗的意思。
哪怕月寒夜和林泉已經快要打爆她的傳音玉簡。
宮翎看看貼在她身上的人,團扇也不搖了,抬手一把將人推開,「熱不熱?煩不煩?」
要不是親生的,看她一腳踹不飛她!
月皎皎坐在榻上貼過去,「不熱,娘親我給你施清熱咒。」
「我不會?要你教?」
宮翎再推。
月皎皎再貼。
母女兩人好幾個來回之後,宮翎直拒:「起開,別逼我幹些虎毒食子的事情,回去折磨你哥去。」
「哥是個芝麻湯圓,就會欺負我,我不回去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想讓我也欺負一下你,你才能回去?」宮翎換隻手拿團扇,搖扇子的速度加快,不再管她。
軟榻周圍的溫度降下去。
月皎皎如願以償,再次歪倒,貼在她身上。
「娘親最近熏的蘭草香嗎?真好聞。」
姜玉卿妖獸體質,僅吞服一顆火種,當時還有寒玉冢的寒氣輔助壓制,他的煉化過程都那麼痛苦。
她不敢想,娘親當年吞噬的是鳳凰精血,涅槃之火還只是封存在鳳凰精血里的一部分力量。
那煉化起來該有多疼啊!
宮翎忍無可忍,指尖掐訣,一道禁言咒打進月皎皎嘴裡。
隨後,她深呼一口氣。
「虎毒不食子,虎毒不食子。」
聽見宮翎嘴裡小聲地念,一旁,月曉辰抬手撫上琴弦,問她:「還想聽什麼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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