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那時只與青魚姑娘遠遠見過一面,連話都沒說過。她那時對少主……沒什麼啊,挺疏離的,分別也沒多看一眼。」
「沒有抱著少主,陪他摘果子,開玩笑逗他哄他?」
霍老語塞,「你醒醒,咱們少主就算是塊金子,也不可能人見人愛吧?」
何況金子不會說話,他們少主還長了張嘴。
葛老此刻愈發堅定他的猜測。
「你問這幹什麼?」霍老聽對面沒有動靜,再次開口。
葛老把這一路發生的事說給霍老聽。
「按理說,只是第二次見面,態度轉變能如此之大?」霍老那邊摸摸下巴,「你且守著少主和青魚姑娘,此事我去和雲老說一說。」
在切斷傳音之前,霍老叮囑:「她不動,你不動。這姑娘嘴太嚴,你千萬別亂試探,一不小心就被她繞進坑裡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
葛老應下,把玉簡拋進儲物戒。
就從此刻開始,他要當一個鋸了嘴的葫蘆。
想著,葛老閉上眼,抿緊唇,打坐靜修。
——
隔壁房間。
臥睡的狐餅掀開眼帘,瞄一眼旁邊打坐的人,瞄準自已要移動的方向,然後閉上眼。
經歷漫長又緩慢的翻滾之後,莊青魚眼睜睜看著這團毛球朝她這邊翻滾過來,「啪」地撞在她腿上。
狐狸打著哈欠坐起來,邊伸懶腰邊問:「天亮了嗎,幹嘛喊醒我?」
好一個倒打一耙。
莊青魚面不改色,回答他:「金主,你可能是夢遊了。」
「昂?」
狐狸眨眼,一臉茫然且無辜,「真的嗎,現在什麼時辰?」
「約莫子時,夜色正濃。」
「還這麼早啊。」
晏池眼眸靈動,左看右看打著哈哈,操著一口童音,兩隻前爪踩在莊青魚腿上。
「既然我們都睡不著,那……」
「金主多慮了,我這人,睡眠很好。」
晏池剩下的話被掐在喉嚨里。
莊青魚看他一眼,繼續說:「不過如果金主睡不著,作為一名合格的鏢師,我也可以陪金主解解悶。」
晏池滿意了,爪子踩踩莊青魚的腿。
「加錢!」
莊青魚嘴角上揚,問:「金主想怎麼解悶?」
「我們聊聊天?」
「好啊。」
莊青魚再問:「金主想聊些什麼?」
晏池頂著一副擬態狐形,半點都不見外,往莊青魚盤坐的腿里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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