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青魚說著,還不等她收起玉牌,宋宜先伸手拿上她的玉牌,前後翻看檢查。
看清她的輩分,宋宜錯愕,把玉牌遞給崔平朗看。
「不是玲瓏那一輩,竟是玲瓏她們的下一輩。」
這孩子的天賦得多恐怖啊,在下界那樣的地方,竟然越過她上面幾輩人,提前成仙飛升。
莊青魚聽到玲瓏這個名字,下意識問:「崔玲瓏師伯?」
「是啊!」
宋宜點頭,嘴角酒窩陷得更深,問:「你是誰的弟子啊,何時飛升上來的,現在屬哪方勢力?你玲瓏師伯和她妹妹在下界還好嗎,修為如何?」
「弟子師承——崔玲琅。」
莊青魚再次作揖,逐句回答:「一年前,弟子渡劫飛升上來。現在並無所屬勢力,是散修。
「師父和玲瓏師伯在下界很好,弟子渡劫飛升時,師父和玲瓏師伯皆已邁入反虛境。」
莊青魚帶來的消息一條比一條讓人高興。
宋宜直接拉上她的手,「好孩子,咱們回去慢慢說。」
「好。」
莊青魚被拉到中間,宋宜和崔平朗的問題完全不間斷,突突地往外冒。
殷川柏抱刀跟在人群後方,並不想參與關於下界的聊天。
一來,他已經隱匿真容,不想暴露身份;
二來,下界除了冥府後輩,其餘勢力里的修土,沒什麼值得他留戀的;
三來,他飛升回來的時候,前面這些晚輩應該都沒出生。
——
走回凌霄宗住處,這短短一截路,莊青魚說的話比前面一年還多。
就在她講到鍾瑜的純陰之體,還有月寒夜和洪焱的特殊體質時,何一諾開口嘆了句她們女兒。
莊青魚問過兩人名姓,點了點頭,隨口一句:「弟子與朱鈺也有些交情。」
何一諾和朱定舟的思女之情,頃刻間滿到溢出來,潑灑在莊青魚身上。
殷川柏一路就見,他們師叔像被蜂群左蜇蜇右蜇蜇的那朵花。
被蜇到進院坐下,才艱辛喝上一口茶。
講完下界之事,莊青魚再看看他們,問:「四位前輩如今在上界是同輩?」
她記得她師父的父母是八十多年前就飛升了。
但朱鈺的父母,是在三十年前才飛升,且年紀比宋宜二人小許多。
怎麼聽這樣子,還成了宋宜二人的師兄師姐?
「這事兒說來話長。」
宋宜長話短說:「當年飛升,我和朗哥拜入萬鋒宗。
「萬鋒宗給下界弟子的待遇還不錯,但多年來,我們在修煉上一直不溫不火,做著兩名平平無奇的內門弟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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