奪舍!
識海闖入外來者,不等那名仙尊全心防守,在他對面,莊青魚的身體又動了。
握劍時動作有些生疏,好像與手中長劍不熟。
但架不住『她』攻勢不斷,步步緊逼,還是將那仙尊逼得退開不少。
「怎麼回事?」
撐陣的和控陣的都看懵了。
自已人?放水的?
擱這兒和她們演呢?
這老鱉剛才破防禦大陣的時候、下死手打她們的時候,那也不是這副心不在焉精神恍惚的樣子啊!
而且前輩幾個事?
前輩也虛了?
那劍招跟偷了多少年懶沒練過一樣,這是她們前輩能使出來的招?
司聖羽看了都想上去替她砍兩下。
十五隻妖守在各自的位置上,越看越覺得那仙尊就是在主動往前輩的劍鋒上撞。
他在拿脖子給前輩擦劍。
以一種近乎自殘的方式倒下,重傷不起,但好像沒死透。
「你去補兩刀?」
司聖羽看向陣外控陣的那名仙帝。
陣外,那名仙帝面色凝重,腳步絲毫未動,半晌才道:「前輩好像被人奪舍了。」
前輩慣用劍器,更別提這把劍還是她的本命法器。
她在酒窖泡三天三夜都使不出剛才那些招。
控陣仙帝剛說完,其餘妖只見,陣中的『莊青魚』憑空取出一把她們從未見過的天琴法器。
琴弦撥動,魂音引魂。
躺在地上重傷的那名仙尊,聽到魂音後閉上眼,面色無比安詳。
好半晌,『他』睜開眼,一臉錯愕看向那邊撥琴的『莊青魚』。
「剛才引出還挺好的啊,現在引回到底是哪裡不對……太久沒用,我有點忘了,姐姐你再等等。」
語氣里不難聽出焦急。
眾妖愈發確定,她們眷憫前輩是被奪舍了。
被她那苦命的弟給奪舍了。
聶辰撥動雙弦,加大魂力輸出,想要將莊青魚的魂魄從她奪舍的身體裡引出來。
再不出來,姐姐的魂魄開始和新身體融合,要引回本體就更複雜了。
聶辰越急越亂,抓耳撓腮,回想他小時候練的譜子。
六百年了,誰能想今天再用上?
莊青魚聽到聶辰的話,好像身體被掏空,直接躺回去,攤開手臂,在地上癱成一個大字,看向空中眼睛圓溜的司聖羽。
「你們收陣吧,這具身體魂滅了。」
現在這情況,意外,但又不是那麼意外。
聶辰從小就是懂怎麼掉鏈子的,他不會在關鍵時候掉,但他會在不關鍵的時候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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